“久年,真的不用这样。我说过我会等到你真正的接受我为止。”
杨久年停了下来,好一会儿,他抬起了头,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直直地对上了詹士凛的双眸,带着不输给任何男人的决心,认真地一字一句诚恳道,“不,这是我做出来的决定,就该面对的一切。虽然,我对你不是很了解,但是,就像你在我们父母前的许诺,绝不会让我后悔今天所做出来的决定。我相信这句话。因此,就算我心里想着再怎么不好受,我也明白,我必须走出来……因为,我已经跟你结婚,我就应该对你负责!”
杨久年抬起这头,看着比他高出一头的詹士凛,字字铿锵有力。
然而,就是他这副坚定的神情与语气,才导致了詹士凛对他一见倾心。
情,在这一刻动了,因为了少年再一次的坚强。
这就是他爱上的男孩,不输给任何一名战士的决心与勇气,可以为了写出最真实的军事作战,不顾危险加入了军事报道志愿队,耐劳耐苦,决不后退。
想到这,詹士凛脑海里出现了他第一次见到杨久年的时候,那是二年前,跟恐怖分子的一次小规模的作战。
詹士凛至今都想不明白,一个十六岁的男孩怎么敢在战场上毫无畏惧前方的凶险,只顾着拍下每一个镜头,那种敬业与执着根本不像一名十六岁的小男孩。那个画面让他久久无法忘怀,那是他见过最美的瞬间。
那场战争结束后,原以为再也无法见到这个令他忘怀的男孩,却没想再次相遇时间,竟是在那种情况下。
詹士凛看着杨久年低下了头,虔诚地托着对方脸颊,情动地吻了下去。
唇与唇相交时,杨久年缩了一下,这种挣扎只是一瞬间便自己停了下来,在詹士凛忘情地亲吻中,杨久年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伸出双手搂住了对方,并配合地张口了嘴,好让对方加深这个吻。
杨久年这一举动令詹士凛欣喜不已,情在这一刻动的更加厉害,柔情的吻变了质,变得更加的热情与虔诚。
当杨久年被詹士凛压倒在床上的下的那一刻,他深刻地明白,他今后的一切将围绕着这个男人而生,一切将会不同,而他心口上的那块伤痕,也会伴随时间的推移,将被这个男人慢慢治愈。
这是他的选择,他不会退后,也不会后悔!
他们仅仅认识三天又怎样?
不熟悉对方又怎样?
当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青梅竹马都会背叛你时,杨久年觉得跟一个陌生人结婚,这又有什么?
也许,反而这样还能够在一起过一辈子!
杨久年躺在喜庆的大红被单上,仰着头接受那接连不断的亲吻,好一会儿后,只听压在他身上的詹士凛,哑着嗓子,问他:“可以吗?”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
因此,杨久年没有回答对方,他只是用自己的行为告诉了对方答案——抬起手臂,搂住这个在他最伤心时出现在他面前的男人,紧紧地抱住对方的颈部,坐起身子,让自己整个人贴近对方怀里,直到肌肤相亲。
这是他跟他的新婚之夜,这时候不行,还有什么时候行?
至于,那已逝去的初恋,就让他逝去吧……
他已经结婚,而对方也即将结婚,还有什么好想的!他是男人,不需要女人的扭扭捏捏!拿得起,就要放得下。
尤其,今天还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知道如果他这时候拒绝,这个绅士般的男人绝不会动自己分毫,可是……对他岂不是太不公平?
而且,都已经选择到了这一步,自己还有什么可扭扭捏捏、婆婆妈妈的,这种事早晚都会发生。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选择让对方能快乐点,也让他们的婚姻更加圆满。
褪去彼此的衣服,詹士凛看着自己身下明明羞涩万分,还强忍着镇定的人儿,笑了一下,长臂一挥,伸手从床头处扯过来一个靠垫,垫在了对方的腰下,然后,亲了对方一口,温柔地说道:“可能会有点疼。”
杨久年别扭地扭过头,没敢看全身赤果的詹士凛,只是听见他说这句话,便应了一声,紧接着,杨久年就感觉自己私密处被抹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点凉凉爽爽的感觉。这种感觉杨久年还没适应,伴随着詹士凛一根手指的进入,躺在床上的人儿发出了惊呼。
“呜……”
一听杨久年的惊呼声,詹士凛连忙停了下来,快速看向杨久年的脸色,“不舒服?”
杨久年这时候已经感觉到插入他体内的是什么东西,这会儿又听詹士凛询问,更是羞涩万分,扭过头没回答。
他这不回答,詹士凛一急,便慌了神,哪里还是那个冷静的特级上将,这会儿的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无法冷静的从对方神情中分析出什么原因来,急忙地把手指退了出来,急促问:“怎么了?很难受吗?久年,你说话啊……”
“我……我没事。”吞吞吐吐说出这句话,杨久年的脸就更红了,他本来就白,这会儿几乎成了一个小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