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他觉得自己再这样僵持下去,不短暂稍稍纾解一番的话,他的某方面功能迟早是要出问题的。

盛东阳此刻已是说不出什么话了,一出口就是哼哼唧唧,含糊不清让人听不清说什么的字眼,声音压抑而又沙哑,就跟猫挠一样。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艾伯特深吸了一口气,半抱起了盛东阳,当即深深吻了上去。

他的胡渣扎在了盛东阳脸上,意识已经不清的盛东阳不仅没觉得半点刺痛难受,反而十分享受用自己冰凉的脸贴蹭了上去。

盛东阳的手指直接抓挠上了艾伯特的后背,直接挠破了艾伯特单薄的家居服,在他背上抓出了道道血痕。

……

在将近十二个小时的时间里面,除却最后一步,他们已是将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个遍。

“我可以临时标记你吗?”再不做点什么,继续蹭下去,艾伯特总觉得自己就要打破自己的原则,做出他和盛东阳都不愿意看到发生的事儿来了。

盛东阳的意识已是不清了,只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嗯。”

艾伯特的带有Alpha标记性信息素的犬牙在得到盛东阳的应允后,当即便是落在了盛东阳的后颈腺体处。

“啊……”尖锐的刺痛在给盛东阳带来腺体破裂的痛苦的同时,也给他带来了无尽的欢愉和快感。

这一下子,几乎持续了近一分钟之久。

盛东阳全身上下仿佛被一阵电流扫过,感觉自己一下子全身上下的血管里流动的好像全是艾伯特信息素的味道了。

这就是临时标记的感觉。

他几乎感觉他属于艾伯特了,在被咬的一瞬间,他身体里的那种空虚和渴求也好像一下子被压制住了。

而艾伯特心满意足的嗅着盛东阳身上充斥着属于自己的味道,标记和征伐的欲望,也是堪堪被压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