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怎么这样的突然?这让我们如何交代啊?”盛东明的大秘书长格登接获了盛东阳的命令,登时吓了一跳,诧异地看向了盛东阳。
这位大秘书长已经跟了盛东阳许多年了,盛东阳以前一直以为他对自己忠心耿耿,是为尽忠职守的秘书。
看着他这幅诚惶诚恐的担心样子,也是以为他是在为自己着想……
直到出事以后,盛东阳才知他是个风吹两面倒的墙头草,一见盛东明获得了塞廖尔和林部的支持,就是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自己。
而现在,盛东阳并不太清楚他是已和盛东明暗通款曲,还是在打着什么旁的算盘……
盛东阳见了他这般做派当即冷笑了一声,不冷不热便道:“这有什么突然?又有什么值得交代的呢?盛东明和他那群乌合之众干得事足够我把他赶出政务中心一百次了,不是吗?”
他知道自己身边颇是有些风吹两边倒的人,他现在所要的就是杀鸡儆猴……
“可是,盛……盛议员到底是您的弟弟啊……”格登不想他的态度变得如此之快,当即为难地看向了他。
盛东明仗着前公爵之孙的身份飞扬跋扈,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就连长老会的人也是不敢轻易招惹的。
盛东阳听了他这话,却是一下子嗤笑出了声:“盛东明,他算我哪门子的弟弟?”
过去因为自己的祖父,盛东阳一直对盛东明容忍颇多,但现在他却是不想再忍了。
“大人,您可千万别说气话,盛议员是前公爵之孙……盛先生之子,怎么会不是您的弟弟呢?”格登不知盛东阳怎么了,当即小声提醒道。
公爵府的这点丑事可是整个白鹭洲皆知的。
盛东阳听了他这话,在心中暗叹自己上一世竟不知是怎么被浆糊糊了眼睛,竟看不出这个秘书对于盛东明的维护之心的,当即冷笑了一下:“第一,盛先生的合法妻子只有一个,那个人是我妈,而我妈只生了我一个;第二,就连盛先生自己也是早被前公爵逐出了家门,脱离了关系……天下姓盛的虽多,但前公爵承认的血脉和孙子只有我一个,容不得其他人混淆。”
虽然拿祖父在世时,自己也感到痛苦后悔的决定出来说事,对不起祖父,但现在盛东阳只能选择这么做……
才能彻底掐死,熄灭一些图谋不轨的人意图颠覆他对白鹭洲控制权,扶持盛东明上位之人的心思。
所有人面面相觑,皆是惊愕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