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知道吗?您的眼睛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般,只让我看了一眼便不自觉的要沉溺其中,只愿成为您美貌的俘虏,您最忠实的奴仆。”盛东阳深吸了一口气,顶着众人的视线,半点也不畏惧艾伯特眼中冻死人的杀意,做出一派迷醉的样子,亦步亦趋舔狗似的走向了艾伯特。
不是他存心调戏这位帝卿,而是身为白鹭洲的领袖,处境尴尬,局势微妙,如何做到平衡维系住现在的局面是盛东阳学习了很久的一门课程,他早是将自己的个人荣辱视之无物,断不可能为了一时意气主动挑起两边的战端。
即使面对帝星这边的强权和羞辱,他也能做到以柔克刚,以退为进。
他知道艾伯特帝卿打定了主意想要羞辱他,现在的局面他不想打就只能跪,但就算是跪,他也要跪得笑容不改,甘之如饴……主动提及艾伯特与他的婚约及艾伯特的容貌,是盛东阳故意的。
不提他跪了,就是于整个白鹭洲的羞辱。提了,即使他跪了,在世人眼前也是一场调情,是场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个分寸他拿捏得极准。
因为,他就算是要跪,也必须要保全白鹭洲的颜面。
他的颜面可以丢,但白鹭洲的不能。
“我一见到您,整颗心脏都在为您跳动……别说您只是希望我跪地臣服,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浮夸的求爱话语大段大段的从他嘴里吐出,他激动地好像痴汉一样,双颊通红逼近了艾伯特。
艾伯特看着眼前之人溢满了的爱意与沉醉,仿佛那双好似星辰一般流光溢彩的眸子里只能倒映出他一个人的身影。
艾伯特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冷若冰霜的脸上也是不自觉染上了几许薄薄的红晕。
“能够来到帝星和您这样的人物订下婚约,实在是我毕生的荣幸。”盛东阳对此却是一无所知,仍在卖力的扮演舔狗。
艾伯特耳根子都发起了烫,忍不住打断了他:“闭嘴!”
盛东阳不理他的恼羞成怒,步步紧逼:“能够认识您实在是太好了。”
“你离我远一点。”艾伯特的声音仍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心下却早已是方寸大乱。
“那怎么能行呢?愿赌服输,我可还没有跪您呢!”盛东阳眨了眨眼睛,走到艾伯特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依言在众人的见证下在艾伯特面前跪下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