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完全熟知章晓的一切反应。高穹与他交换着深吻,得意又激动地察觉到章晓轻抖了几下,手抓住了自己的衣服。
两人贴得太近,彼此硬热起来的器官隔着有些紧的裤子,急不可耐也摩擦着。
高穹笑了一声,小声问他:“讲课吧,章老师。”
章晓眼睛有些红,是刚刚被他吻得太紧了,喘不上气时被短促的窒息感激出来的。没等到他回答,高穹已经拉着他起身,把他推倒在一旁的床铺上:“在这里讲。”
“你从哪里学来这种东西!”章晓笑着大叫,“又上黄网了是不是!”
“没怎么上。”高穹跪在床上,挺直了背脊,利落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想你呢。没事做的时候就想你,好多姿势我们都没用过,好多话也没跟你说过。”
章晓正脱着T恤,高穹忽然抱着他,压住了他的手,隔着衣服咬了咬他的鼻尖。
“今天全说完算了。”高穹说,“免得还要等到下一周。”
章晓蒙着衣服,看不到高穹,觉得有些气闷:“你把我衣服先弄开。”
高穹帮他脱了,顺手在他沁出微汗的额头上抹了一把,低头又亲了一口:“你怎么那么香?”
章晓简直受不了高穹这个调调,手忙脚乱地把他裤子给扯了下来。两人都已经蓄势待发,他碰到了高穹的性器,轻轻一握,高宵就哼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隔了一段时间没做,两人都有些急躁。高穹进入他身体里的时候,章晓久违地感到了钝痛。他没能说出话来,因为高穹一直吻着他。
痛很快就消失了,随着陌生器官的深入,快感一点点从交合处窜进了脑子里。
高穹放开他的时候,章晓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在密集的抽送与深入中,两人手脚交缠,像是迫切地要从彼此的皮肤与身体里汲取养分一样。高穹已经熟悉了章晓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的地方,他喜欢看章晓被自己弄得喘气不停的模样。章晓很少叫出声音,只在特别难耐的时候才会不太情愿似的泄露出一点儿声息。
就是因为太少,所以才尤为有意思。
高穹朝着他里头最敏感的地方使劲儿,章晓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眼睛里全是湿润润的雾气:“别……”
无色的透明体液从硬涨的阴茎头部流出来,又顺着私处的毛发一直滚落。章晓几乎要哭出来了,濒临爆发之前,他难以承受的愉悦和压迫感正在寻找一个出口。
“……高穹!”他低声喊了一句。
精液流了出来,一股股地淌到他因喘气而起伏的小腹上。
高穹停下来了。他的性器深埋在章晓体内,正被高潮到来之时不断收缩的内部紧紧包裹着。“怎么这么快?”他哑声问道,顺手给章晓擦了擦眼泪,“又哭了?”
“你……你太快了……”章晓的声音又软又无力,还带着点儿哭腔,“我难受。”
高穹“哎”了一声,像是答应,又像是不答应。
他把章晓抱起来,让他跪在床上,上身趴在自己胸膛。位置的变化让章晓吓了一跳,里头那又硬又热的东西以乎又往更深处去了,他捏着高穹的耳朵怒道:“不行,我不行了。”
“行的。”高穹小声笑着,贴着他耳朵说,“我还没够。”
章晓不吭声了。他抱着高穹的肩膀,闭上了眼睛。在方才短暂的移动中,还未流尽的精液又淌出了一些,这让他非常非常羞愧。粘腻的体液和随着高穹的动作流出来的润滑液让他下身有种古怪的异物感,但这感觉他没能理得很清晰,因为高穹又动了起来。
他体力太好,力气又太大了。章晓咬着他的耳垂,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闷闷地哼着。声音细细的,高弯很喜欢。
补什么课呀。高弯心想,在床上过两天就行了。
反正他是可以的。
周沙和原一苇的婚礼虽然不需要高穹和章晓去帮忙,但两个人还是自动自觉地,不断询问原一苇有什么可以搭把手的。
两个人都不大敢去打扰周沙。
周影被捕之后,周沙整个人的精神状况都变了很多。应长河后来跟他们说过,如果那时候不是原一苇醒了,他真的不知道怎么照顾周沙才好。
周沙不需要他照顾。在原一苇醒来之后,周沙让自己振作起来,开始转而去照顾原一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