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垂眸盯着林予:“具体点,家室怎么不好?”
林予分析道:“你常年在外征战,将军夫人独守空闺实在辛苦,许会另寻知心人。也就是说,别人印堂发黑你发绿!”
呼吸喷洒在自己脸颊上,嘴里却说着句句屁话,萧泽忍无可忍,钳住林予的肩膀向后压去,迫使对方后腰垫在栏杆上,身后便是数十米的高空。
林予吓得大叫一声,勾住萧泽的脖颈紧紧缠住:“饶了我!饶了我!”
萧泽吓唬人:“我最讨厌绿色,喜欢红色,现在就把你扔下去见见血。”
林予惊出一身冷汗:“将军饶命!我瞎编的,我忽悠你的!你不要扔我下去!”
他抱紧萧泽,万万不敢松手,以为求饶有用。不料身体霎时腾空,耳边微风略过,他轻飘飘地向后仰去,跌落之时萧泽的声音更轻,骂他忽悠蛋。
是骂吗?更像温柔地唤了一声。
林予心脏收缩,被萧泽抱着从角楼顶跳下,落地如双飞燕,毫发无损,只是晕得厉害。萧泽松开他,他却还搂着萧泽,闷着脸,胸膛起伏蹭着对方。
萧泽说:“水鸭子求欢一样。”
林予登时松开手,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仰头看萧泽,结果萧泽径自离开了。他默默跟着,在花园湖边遇见江桥和西施,湖里真有两只水鸭子,正贴在一起戏水。
他拽拽西施的衣袖:“姐,水鸭子求欢是什么?”
西施捶他一粉拳:“我还没跟你成亲呢,你放规矩点!”
他捂着肩膀又问江桥:“江大夫,你听过水鸭子求欢吗?”
江桥俊脸微红:“粗俗,那叫交颈鸳鸯!”
林予晕乎乎地望向亭子,正对上萧泽投来的目光,落地许久了,心脏又突然狂跳起来。他走过去两步,踟蹰着退回三步,如此反复竟越离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