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请便。”
“以后还有机会遇见你吗?”拉尔问我。
“如果你办个签证再来地球的话,我很乐意为你服务。”我说。
拉尔笑了,我也笑了起来。
我们都知道,这大概是永别,银河系是如此广袤无垠,以至于千鸦可能永远不会再来地球,这里毕竟不是它们重点扎根的几个星球。地球只是一个偏僻的小行星,有着自己独特的文明和信仰,这是一个……
我爱着的世界。
拉尔离开了,我看到那个大胸的女人打开车门请他进去,然后开着那辆骚包的车子毅然加入了堵车行列。
我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但愿他们有足够的耐心一路以龟速前行——哪怕是人行道上的“三条腿”的行人都走得比四个轮子的车子快。
天快黑了,我坐在咖啡店里看着窗外的马路,一时间不确定该去哪里。
已经和老爸说好会晚点回去,他现在一定一边吃着晚饭一边感慨儿子大了留不住了。
是啊,我都快跟着个野男人跑了,不远的将来在我向他展示一系列外星友人出柜对象后,他一定会很高兴至少我的另一半是个地球人——亲爱的老爹,我会为你准备好急救药的,我也不想你在看到一辆会说话的汽车、一条喜欢烧烤自己的鼻涕虫以及绿色草帽章鱼后直接躺进了太平间。
至少就秦缺来看,人类的抗打击能力是如此的优秀。
我打了个电话给秦缺:“我请你吃晚饭,转角咖啡厅。”
电话那头的秦缺似乎有些惊讶:“你请我?”
“我像是这么小气的人吗?”我不满地哼哼了一声。
“不,我以为你会把我带到你家然后亲自来一顿,至少不需要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