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冷了。”我抱怨。
他用恶狠狠的表情瞪着我,仿佛我和他有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别用这具女人的身体恶心我。”
我配合地给自己来了个变形,对象是杨疯子。
不过他的表情更加凶恶了。
“变回你自己的样子!”他命令我。
我抓了抓自己的脸颊——这是杨疯子的标准动作之一,另一个是扣鼻屎,然后坦然道:“好吧,如果你执意的话。”
我变回了自己的样子。
秦缺看了我很久,用一种令我毛骨悚然的眼神,我一度觉得自己似乎犯了个难以饶恕的错误,直到他开口。
“也没难看到哪里去。”他说。
我得意地笑了笑:“所以你就盯着我的裸体看了整整半分钟?”
秦缺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难看,不过总算不再用那种杀人一般的眼神死盯着我。他甚至找了件睡衣给我,真是令人受宠若惊,这家伙对男人女人的差别待遇凸显出他毫无绅士风度的一面——不过也许只针对我。
我洗干净血淋淋的身体回到卧室,秦缺已经把凶案现场一般的卧室处理干净了,我甚至闻得到薄荷味的空气清新剂,不愧是异能组的成员,对杀人越货毁尸灭迹这种活动有着丰富的经验。
“一起睡吧。”我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秦缺毫不理会地抱起一床被子往客厅走。
我当然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你敢出这个门我就死给你看!”我学着电视里歇斯底里的女人的腔调说道,“从窗口跳下去,我保证你一晚上都没法安宁,反正我也死不了。”
他继续用杀父夺妻之恨的眼神射杀我,我毫无压力:“所以一起睡吧,我对你的菊花和黄瓜都没兴趣,也不会半夜变成一个大胸女人压在你身上恶心你,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