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露出一抹低调高贵且矜持微笑,“还好。”可惜这种鬼地方,若是别处露一手给流氓趣瞧,流氓趣肯定能夸他夸满两天呢。
孔蓝心道:真个没见过世面土包子,这算啥,他弟可是万年难得一见白孔雀呢。
知趣心里小小兴奋一下,这才开始看流光镜景象。
流光镜里,先是紫金鼎转个跟头被炸了出来,后,紫金鼎转了几个圈儿头朝下落了地上。但是,紫金鼎鼎靠下接近底部位置,却附着着一只小似蜗牛壳东西。待紫金鼎稳当后,那只蜗牛壳倏然变大,里面先是钻出几个修士,后才是夏春秋走出来,夏春秋随之将蜗牛壳收回袖中。
“亏得师兄料敌于先师,咱们避这鼎上,才躲过一劫,逃了出来。”
夏春秋永远是那幅云淡风清温雅模样,“知趣之狡诈,远胜常人,不然,我也不能上了他当。”哪怕夏春秋实力非凡,被雷霹滋味儿也不是非常好过。
“师兄,薛家人怎么办?他们大概还那画里。”
夏春秋淡淡地,“这是天谴。薛家人擅动天地气脉,致使南炎洲四时逆转,冰雪封地。如今,正是薛家人天谴到了。”
一直夏春秋身边奉承修士急于表功,“师兄,这画瞧着像件宝贝,我为师兄取来。
夏春秋并未反对,只是衣袖轻摇,玉台玉架上瓶瓶罐罐就进了夏春秋袖管子,而那位取画修士,飞身刚至画上,他手指刚碰到那画卷,画卷却仿似有着无吸引力,修士大吼一声,“师兄救命!”
夏春秋掌中一道玄鞭飞出,却是未来得及卷住师弟,这倒霉师弟便被再次吸入画中。
夏春秋脸色微凛,冷声道,“不要靠近那幅画。”
夏春秋非常有威信力,他身畔穿着统一弟子皆俯首听令。
知趣忍不住骂一句,“妈,原来人家是组团来。”
穆流年道,“当初朱雀台,我并没有见过夏春秋这些师弟们。”
“不奇怪,我还有紫金鼎呢。依夏春秋本事,有件藏人宝物并不足为奇。”知趣道。
文斐然皱眉半晌,忽然道,“好险好险,幸亏咱们没碰那幅画。”文斐然一指流光镜中画一角,对知趣道,“知趣,你看,自从夏春秋师弟被画吸了进去,这画破损地方似是自发补好了一些似。”
知趣扭头瞅一眼墙上那半幅春意融融画卷,忽然陡生寒意。
流光镜中,夏春秋就要带着同门离开宫殿,苏云殊轻声提议,“师叔祖,何不依旧附于这紫金鼎上,待后便可趁知趣等人不备时,将他们一网打。再者,咱们于紫金鼎上,林央有任何动静,咱们都能知道。”说起苏云殊,也是知趣与林央故人,此人先时是夏春秋放林央身边监视者。后来,随着林央步步做大,苏云殊林央身边身份尴尬,夏春秋便将苏云殊召了回去。
不想,这回夏春秋又将苏云殊带身边,看来,苏云殊还真是得了夏春秋青眼。
夏春秋淡淡道,“雷罚之时,情形危急才暂且紫金鼎上躲一躲。这鼎不简单,是知趣本命法宝。当时,因着雷罚他才没发现我们。若继续附着于紫金鼎上,断然逃他眼睛。”
“无妨,有阿水,他们行踪我随时可以探知。”夏春秋道,“先去别地方看看。”
便带着同门晚辈离开了宫殿。
之后,就是知趣他们从紫金鼎里钻出来事了。
小白一挥衣袖,流光镜化作点点流光散去。
知趣原是打算借着雷罚把夏春秋霹死,不料此人竟借着他紫金鼎从画里逃了出来,还卷走了这殿里大多物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