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什么?”琤琤的实现再次从琴谱上拉回来,扭头看着姜芋。
“这个啊。”姜芋指着他的脖子,“得多大的力道啊……”
“……”琤琤摸着自己的脖子,想起早上照镜子的时候看到的……他摇头,“这里不痛的,是我的皮肤关系,容易留下痕迹……痛的不是这里啦。”
姜芋明白过来他指的是哪里,更加压低声音道,“真的很痛是不是?”
“其实也不是啊,第一次会很痛,后来慢慢地就好了,与其说是痛,还不如说是酸麻呢,也会觉得舒服的了……”琤琤话锋一转,“咦,你和郑先生没有做过的吗?他说你是他的伴侣……”
“鬼个伴侣……”姜芋低咒,砖头去看那边的情况,发现那四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去了楼上了——“不知道又有什么阴谋……”
书房里面——
“三个……那姜芋……用你们中文说,就是艳福不浅。”西雷看着面前的三只说。
“如果是说废话的话,那我就不奉陪了。”梁定没有多大的耐心,起身就要离开。
七川也有这个意思——这只吸血鬼明显是跟僵尸一伙的,不要被算计了才好。
“等等,两位。”西雷叫住他们,“我只是觉得,你们三围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想要帮你们一把。”
“直接说吧。”梁定道。
“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赌一把?”西雷问。
“又是赌?”七川挑眉,“难道西方人也爱玩这一套?”
“先听我说完。”西雷好像还挺热衷的,“你看你们现在的局面,挺僵的吧,我觉得那姜芋就不怎么领情……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从头开始呢?”
“从头开始,什么意思?”戟也忍不住发问了。
“也是从零开始的意思,你们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进行一场公平的竞争,最后花落谁家就各凭本事了。”西雷说话的与其除了语调怪了些,和中国人没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