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对劲,云鸠只能感觉到不对劲,焦躁地把身前的草地挖得坑坑洼洼的。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张恕过来了,云鸠忙一摆手,用袖子盖住那一片,随即想:我为什么啊?啊!?
张恕说:“放心吧!肉身一定会找回来的。”
“嗯……”谁要说这个了?
云鸠一转身,张恕坐在他旁边,低头瞧着他:“我明白,就算长得歪瓜裂枣奇形怪状,自己的还是自己的,肯定要拿回来。”何况长那么好,连他都为云鸠觉得可惜,一定要拿回来!
有时候话要说完,不要说半截。
云鸠快气爆了:什么叫做就算长得歪瓜裂枣奇形怪状,自己的还是自己的!?他长得这叫歪瓜裂枣奇形怪状啊!?
“……嗯。”忍……一定要忍!
从来没有过的打击降临在云鸠身上,萎了。
自信扫地!
那么……换一种方式……
漂亮的嘴角一咧,云鸠的牙齿闪闪发光!
第一百章
张恕还在想怎么让云鸠的心情好起来,云鸠坐起来,手搭上他肩头。
张恕有点意外。
除了在小孩子身体里时,他跟云鸠还没有过直接接触,之前凝形时应该不算,如果要算的话,那时候……云鸠抱着他?
那是在帮他吧……
现在是……
云鸠凑得很近,近到连他眼底宛如石斑叶脉的纹理张恕都能清楚看到的地步,心里忍不住又是一叹:同样是人,为什么云鸠的眼睛会这么漂亮?
男人留一头长头发,一直让张恕认为很“另类”,云鸠当然不在此列。
随着他凑近的动作,那些头发好像羽毛一样轻盈,受一点力,就拂送过来,擦到张恕脸上。
如此近,如此直入肺腑激荡心魂的美,哪怕同为男人,张恕也有心跳加快、血液加速的感觉。
不知道在哪里看过,据说每个人都有同性恋的倾向……
“……”
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下子变成空白,云鸠发白的嘴唇贴上了他的。
张恕呆了过去。
云鸠没有乘机更进一步,碰一碰,似乎,还轻轻擦了一下,就立即后退,问:“可愿与我结伴?”
这个样子来亲,张恕再怎么样也不会误认为云鸠肚子饿了,再加上这句话。
亲吻和话分开的时候,也许张恕还会往别处想,但是当这两种表示放在一起后,他只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