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凯文如何在房间内纠结不已,这边离开房间的白虎刚刚走到长廊内就被来人堵住,白虎看见来的人愣了一下,开口问道,“爸爸,Daddy,有事吗?”
其中一个与凯文一样头顶有着灰色毛色的圆耳朵,背后有着灰黑与白色相见环状花纹的尾巴,相貌与凯文有六七分相似地男人首先开口道,“儿子,听说你从外面捡了个小东西回来?”
白虎挑了挑眉,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爸爸?”
“哦,儿子,当然没问题,”白虎的爸爸笑了笑,“只不过,我是你爸爸,你贸贸然地带个雌性回来,我总归还是要问问的嘛,”说着白虎的爸爸带着八卦地表情凑上前,神秘兮兮地问道,“嘿,儿子,难道这就是你看中的伴侣了?”
“噢,爸爸……”一贯表情云淡风轻的白虎无奈了。
“好了,劳伦斯,我想亚瑟他能处理好的。”另一个男人此时开腔将白虎挽救出来,将没正形的劳伦斯拉过来,然后问道,“那个孩子好些了吗?”
“嗯,只是有些发烧外加没有好好休息和进食,休养两天就好了。”白虎亚瑟答道。
“那就好,”男人点了点头,叮嘱道,“你要让人好好照顾他,别疏忽了。”
亚瑟点点头,“我知道的,Daddy。”
这边劳伦斯瞅准机会又凑了上去,“嘿,小子,这就是你在林子里待那么长时间的原因吗?”
“劳伦斯!”对于劳伦斯的动作,男人无奈了。
亚瑟看着自己的爸爸,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不发一言地绕过对方施施然地离开了。
被自己儿子晾在一边的劳伦斯愣了一下,随即转头望向自己的爱人,“亲爱的海勒,你说亚瑟他这是什么意思?”
海勒没好气的瞪了劳伦斯一眼,“你想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吧!”说完也转身离开了。
见海勒将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劳伦斯嘴里嘀咕了几句也快步追上海勒离开了这里。
第8章 番外
亚瑟很忙,亚瑟也很闲,他很忙是因为族中或是城中总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处理,他很闲是因为这些事情对他来说都不算是什么事情,所以大部分时间,他会觉得很无聊。哦,忘了说,亚瑟是虎族的族长。
亚瑟很年轻,所以在每次城主召集各族族长举行会议的时候,亚瑟那张年轻的面庞在一堆或年过不惑或知天命的老头子中间显得分外的不搭。
亚瑟觉得这没什么,反正自己族里的人也没人提出异议,而那些老头子更加觉得没什么,看看,年轻,有能力,长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而且还是一位族长,多好的婚配对象啊。
但是这位主城中最有人气的最佳婚配对象对此好像一点兴趣都没有,每天仍是埋首于工作之中,对于那些粉红色的暗示充耳不闻,这让那些人更加激动了,哦,还有事业心,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对于这些,亚瑟从来都当做一阵风,吹过了就算,只是偶尔看见自己的爸爸悠闲的样子会有些无奈,“爸爸,您还很年轻,而我也很年轻,因为您年轻,所以我想您可以带领我们虎族走向更辉煌的未来,而我年轻,所以我需要更多的机会跟在您身后学习。但是您这么早就将族长的位置教给我,这让我太不安了。”
早早地过上了退休生活的劳伦斯看着自己儿子言不由衷的表情白眼一翻,“儿子,从来都是实践出真知,你跟在我后面是学不到真东西的,相信我,你亲身去操作能得到的会比跟在我后面看多得多。而且,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闲,我每天陪你Daddy的时间都嫌不够,谁有那个精神去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亚瑟的表情更加无奈了,“爸爸,您觉得城中的事务,族中的事务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吗?城主和我们的族人听见会伤心的,要知道,城主觉得您是一位得力干将,族人们也觉得您是一位伟大的族长。”
“哦,得了,小子,收起你这假兮兮的表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劳伦斯不满地捶了一下亚瑟的肩,“爱出风头的总是倒下的最快,低调才是我们的宗旨。小子,我知道你也不耐烦,所以别拖拖拉拉赶紧找个雌性结为伴侣吧,到时候孩子长大了你就也能跟我这样每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再次对自己的儿子阐述完了‘闷声发大财’的路线后,劳伦斯念叨着待会儿要带自己的伴侣去哪儿逛逛吃点儿什么离开了房间,没有发现自己儿子正一脸无可奈何地笑看着自己离开。
因为有了这样做甩手掌柜的父亲,所以亚瑟不得不在那些与自己同龄的贵族子弟还在到处玩乐的时候担负起带领族人继续前进的重担。
因为有了父亲的叮嘱,所以亚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地完成着城主交付的任务,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上与那些虚伪的贵族谈笑风生虚与委蛇,在处理族内事务时雷厉风行。
最后,城主对于他的低调很满意,贵族对于他的聪明很欣赏,族人对于他的手段能力很信服。
人都是多面性的,亚瑟也不例外,看透了所谓贵族上流社会的虚伪与狡诈的他在闲暇的时候更愿意变为白虎的形态在属于虎族的森林中放松休憩,森林之中没有谄媚讨好,没有两面三刀,没有勾心斗角,只有在那里,亚瑟才会真正的放松,他喜欢那片森林。
而如今,那片森林也给予他一份大礼。
意外往往总是来得毫无征兆,在亚瑟悠闲地躺在自己惯常趴伏的巨石上吹风打盹时,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一个重物就这样落在了他的身上。
被毫无预兆地砸愣了三秒钟的亚瑟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趴伏着一名雌性。这犹如天外飞仙般的一砸让亚瑟的警觉心提到了最高,他沉默地看着那名雌性慢慢地慢慢地将视线移到自己的脸上,然后颇为意外地看着他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嘴里念叨着一个听也没听过的词然后就这样眼一翻——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