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疑问简直就是挑衅。
原来这么久以来的小心翼翼,在对方眼里居然是不能人事。
兰瑟没再说话,默不作声的将严雪迟直接从水里捞了出来。
从浴室到床榻的这段距离,湿漉漉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
被扔到床榻中央的严雪迟明显有些暴躁。
跟头发飙的豹子似的,见着兰瑟过来,二话不说就直接狠狠地在他肩头咬了下去。
明显感受到破皮的时候,才猛地翻身,反压住他。
跨在对方身上。
兰瑟先是吃了痛。
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以擒拿的姿势牢牢按住。
说真的,第一次和严雪迟相见,也是这个姿势。
只不过那一次肋骨直接断了一根,两个人干了一架。
现在却是……真的要干一架了。
“我说了,要帮你的,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哦?”兰瑟饶有兴致的用手肘支撑起来上半身。
等待着严雪迟的举动。
严雪迟沉默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大胆了起来。
兰瑟第一反应是疼。
咬肩膀无所谓,哪怕出血也无伤大雅。
咬胳膊也随意,撑死多打两层绷带。
可是有的地方不能真下狠手。
受伤是小,下半辈子都算是毁了。
刚有被水汽染了几分血色的脸,顿时煞白。
兰瑟也顾不得动作是否轻柔,赶紧将这个没轻没重推开。
“你嫌弃我?”被推开之后严雪迟明显冷淡了不少。
兰瑟疼的直冒汗,一时间话都说不囫囵。
稍微缓过来之后,兰瑟二话不说直接拽过严雪迟,直接反绑在床柱上。
动作已经不带半分怜惜。
既然对方喜欢这种方式,那自然要好好对待。
兰瑟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
一再撩拨。
总是一触即发。
甚至宁可选择冰冷的器具,去投婚姻分配,也不愿意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