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用湿润的毛巾擦拭小东西的囊袋,努力地扩张出口,但是效果不大。他放下毛巾,轻柔着团团肚子上的软毛,一面问:“真的很难受吗?”
“难受,我不要小棍子了,放开我。”不知道是药物的原因还是真的痛得厉害,小家伙的声音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样子。他的尾巴轻微地晃动着,试图打掉陆垣的手,但由于蛇麻果的效力还未结束,身体还是不能大幅度地移动。
看他难受得发抖,陆垣也觉得心痛得不得了。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低下头去用舌头一点点湿润那个地方。
“陆垣?”团团抖了一下,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下腹部升起。和毛巾的触感完全不同,柔软温热的物体正轻柔地触碰着他的身体。
雄性的气味充满陆垣的口鼻,似乎没有想象中的恶心感,虽然并不是太好闻。他伸出舌头,一下下地舔舐团团的囊袋开口,感觉那里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他用手指辅助,一下剥开了紧紧收住的皮肤。
小心地控制着力量,渐渐地拉下囊袋的皮,然后那个东西再次露了出来。他的舌头继续卖力地舔着,一手握住囊袋的底部轻轻地反复推挤。终于,在几番努力下,小东西藏了几个月的那玩意完全展露出来。陆垣用双手握住那个住体,火热的温度躺他产生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
这哪里是什么小棍子,根本是大棒子才对!
尺度非常惊人的物体在他手中跳动着,表面浮现出青色的血管,显示主人的迫不及待。陆垣闭上眼睛,默默地含了上去,只是吞下前段,就已经产生了下巴要脱臼的错觉。
他努力放松自己,并用舌头在前段打转。
陆垣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受了那么多年教育可不是为了替一只老虎口交,他想停下来,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团团的每一下喘息和喉音,都成了某种强烈的催化剂。
他忍不住想——是的,我爱他,所以愿意为他做一切。
这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
“陆垣!”团团焦急地叫着他的名字,就算再没有经验,此刻他也产生了本能的反应。虽然四肢还不能大动,他依然往上拱起身子,把巨大的那啥送到陆垣口腔深处。
被突如其来的物体深入,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袭来,陆垣本能地吐出嘴里的东西,趴在一边干呕。
“陆垣,你怎么了,别吓唬我!”听见他痛苦的呕吐声,小东西急坏了,潜能得到最大程度的爆发。本来吃了蛇麻果的他应该全身无力才对,可是对陆垣的担心超越了一切。他活动着前爪,一番用力之后崩断了紧紧捆住他的绳子,再一下扯掉蒙着眼睛的黑布。
他灵巧的翻身,爬到陆垣身边,舔他干呕而泛出的生理性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