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跟来,我只是小时候在你身上下了个实验把你封锁在一条蛇身上而已,对你,真没什么感情。”
蛇兽吐了吐信子,满是血的半个脑袋看起来很恐怖,它绕着他转了圈,忽然直起半个身子,面对面地伸出舌头衔住他的耳垂。
确切的说,是耳垂下方的那枚耳钉。
鹰狡打了个哆嗦,他好像听到耳边传来的畅离喊他名字的声音。
而空中已经飞开一小段距离的李伽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蛇兽呢?”
“……死了。”
异兽随意应了声,垂下的眼中却有着担忧。
鹰狡离开后不久,它就再也找不到蛇兽的影子了,可事实上,它早就已经探过蛇兽的内息,它的确已经死了,不可能自己爬走。
“嘿,天快亮了!”
李伽望着不远处的天空有些激动地道。
“恩,天亮了。”异兽眯了眯眼,胡子一抖,浑身的皮毛仿佛染上了活力的光。
天亮了——独属于他们俩的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