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婶翻了翻眼睛,又端起手臂,说:“我也不需要你们道歉,你们就把你们的办学资质拿出来!”
什么、什么办学资质啊?
万奶奶听傻了眼,当初他们是在邻居的热情要求下才要创办书法班的,根本就没考虑过资质的问题。
见万奶奶傻了眼,张大婶得意起来,回身就嚷嚷起来,道:“哎,大家都来看看,这家人连个办学资质都没有,就敢收孩子,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怎么办!我看大家谁也别来学,免得他们误人子弟!”
因为张大婶就站在门口和万奶奶聊天,门是开着的。张大婶这么一喊,隔壁的邻居都听到了。
可大家并没有被张大婶的话怂恿,反而一语就点破了张大婶的心思,道:“当初让人家万先生教孩子书法的时候,你张罗得可热情了。现在你孙子没抢到名额,就要搅和得大家都学不了?”
“就是,这叫什么事啊!”
“恐怕她孙子进去书法班了,就不是这样的态度了。”
邻居的议论,让张大婶气急,掐着腰就大声嚷嚷道:“我是就事论事,也是怕大家吃亏!”
“放心,我们不觉得吃亏。”
“那、那也不能让他们办书法班!他们没资格证,就别想开起来!我会去投诉的!”
大家都觉得张大婶太不讲道理,可因为张大婶平日里性格很火爆,骂起人来很凶,比泼妇还要泼妇,所以大家都不太愿意和她有正面冲突。
见周围人都不敢吱声,张大婶神气得不行。看向万奶奶的眼神,还带着挑衅。
万奶奶也是心累了,挥挥手,做出了让步,说:“如果真的不行,我们不开就是了。”
“哎,你们能舍得不开吗?这得少赚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