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姿抿了抿唇，又问：“你们用天炎草干嘛？”

“当然是制药，药堂有一种很珍贵的药，最重要的原料，就是天炎草。”

“那依靠你的经验，用天炎草制作出来的药，有没有可能……是毒药？”

英姿的假设，让蒋宁一立刻拧起眉。

她没有直接回答英姿的话，而是问：“你为什么这样说？”

“还记得之前欺负你的胖子吗，他所在的组织里，好像就在用天炎草做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我估计，十有八九是在做什么邪门的药。”

英姿毫无隐瞒，将她知道的东西，都告诉给蒋宁一。

蒋宁一的表情已经严肃起来，拧眉沉默了会儿，自己喃喃着：“不应该啊，那个药方已经失传，不应该的。”

英姿听到她的喃喃声，忙问：“是什么药方？”

“对这药方，我也只是有所耳闻，并没有亲眼看到过，”蒋宁一一边回忆，一边说，“爷爷在我小的时候，给我讲过一则秘闻。说这世上有一种秘方，研制出的药丸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但是只要稍稍改变药材剂量，就会改变药丸的药性，也将救人的东西，变成害人的毒药。”

“这毒药的毒性很霸道？”

蒋宁一点点头，说：“是的，它会让人上瘾，产生幻觉。一直吃下去，就会变成个傀儡，和活死人差不多。因为担心这药被有心人用来为非作歹，药方就被毁了。再后来，这就变成了一个传说。”

英姿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药，一脸猎奇的表情。

沉思了会儿，英姿问蒋宁一：“你说的那个药方里，肯定有一味天炎草，对吧？”

“没错。”

“其实你所说的秘闻，也是你们蒋家的秘闻，是不是？”

蒋宁一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但是能从她的表情中看得出，她不太想聊这个话题。

但是英姿没有停下她的推测，还说：这秘方，会不会就是你们蒋家内部的人偷偷流传出去的？”

“好了，你问的太多了！”

蒋宁一加重了语气，她现在的表情很严肃。

虽然蒋宁一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但是英姿已经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既然如此，终止这个话题就是最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