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厉爵脸色一黑,眼底风雨欲来,扭头面色不善地看着盛明城:“没人教过你,到别人家里要敲门吗?”
他实在是生气,好不容易打定主意坦白,结果就这么被盛明城打断了,气氛一过去,以后再想找机会开口,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他现在弄死盛明城的心都有了。
这样阴沉的眼神自然也吓了盛明城一跳,他有些气虚的叫了一声:“舅舅,对不起,我只是……”
他的目光看到了一脸震惊的时秋秋,也顾不得向盛厉爵解释了。
他一脸气急败坏的问:“时秋秋,你对舒言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了?”
“滚出去。”盛厉爵猛地站起来,冷冷的看着盛明城道。
“我必须要问清楚。”盛明城不敢和盛厉爵硬碰硬,可是一想到舒言的情况,他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开,所以最后他脸色难看的站在原地没动。
时秋秋见盛明城只顾着担忧舒言,甚至都没有质疑她为什么会在盛厉爵的房间,刚刚和盛厉爵之间发生了什么,缓缓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也不想把屎盆子扣在自己的头上。
“盛明城,你怎么不问问舒言对我做了什么呢?”时秋秋也不想替舒言隐瞒:“昨天舒言特意为我办了一场杀青宴,把我灌醉,然后找了一个男人想侮辱我,如果不是盛总及时赶到,现在关在房间不肯出来的人,大概就是我了。”
“时秋秋,你不要胡说八道,舒言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杀青宴是剧组要举办的,哪个剧组没有?这种黑锅你也要往她头上扣?”盛明城不相信时秋秋对舒言的指控。
随后,又后知后觉地想到,如果时秋秋真的遇到了危险,为什么她找的人却是舅舅,而不是他这个未婚夫?
这样的想法愈演愈烈,让他的心脏仿佛泡在了醋坛子里,整颗心又酸又涩的。
“反正事情的原委,我已经说出来了,相不相信那是你的事情。”时秋秋早就猜到了盛明城的态度,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并没有觉得失望。
盛明城直接道:“你说你说的是事实,那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去找舒言对质,到时候就知道谁说的是真话了。”
盛厉爵冷眼旁观,只觉得他这个外甥蠢透了,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还自一无所知,和这种人生气,都是不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