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城脸色一变,狠狠瞪了时秋秋一眼,还是硬着头皮求情:“舅舅,舒言已经知道错了,您何必跟她计较?”
盛厉爵看向时秋秋,漫不经心道:“你什么时候消气,愿意放的时候再放。”
他从始至终,都将盛明城忽略地彻底。
时秋秋心口一动,知道他是在为自己出气,心头软地一塌糊涂,根本无暇顾及盛明城的心思。
盛明城在一旁十分生气,但是又不敢忤逆盛厉爵,原本想等时秋秋识相一点,主动说愿意。
可是,没想到时秋秋居然这么没有眼力价,低着头一语不发,像是故意和他杠上。
他咬牙:“秋秋,你们都是一个剧组的,何必闹得这么难堪?”
时秋秋本来不想开口的,只是听到盛明城的话,她实在是气不过。
她举起自己受伤的手:“因为舒言,我被吊脱臼了,到底是谁想闹得这么难堪?”
盛明城看时秋秋这么斤斤计较,更加不爽了,他想发怒:“你……”
结果,盛厉爵没给他这个机会,他冷冷的抬眸:“会不会说人话?”
盛明城立刻怂了,咬着牙半晌才忿忿低头:“秋秋,是舒言不对,她小心眼,我替她跟你道歉。可她不比你,再吊下去,她就撑不下去了。”
时秋秋心中不爽,舒言不比她什么?皮糙肉厚吗?谁还不是血肉做的活生生的人?
可是,转念一想,舒言吊到现在怕是也吃了不少苦头,再吊下去,可能真的要出大事了。
她的确不想闹出人命官司,一来以后在剧组不好做人,二来也会不利于盛厉爵的名声。
所以,犯不着因为舒言这种人,让大家不痛快。
“原谅她也行。”这么想着,时秋秋终于松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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