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只剩下易亚涛和阿仁,“阿仁,你脸色难看。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水土不服?”
“不,我没事。”抚摸着颈子的阿仁强撑着摆出笑脸。“你家金主做哪一行?”
易亚涛警惕地问:“问来干嘛?”
“他威胁我。”
“哈?威胁你?”易亚涛指着阿仁的鼻子大笑,“搞错了吧,大叔人好得跟傻瓜一样。”
“……”
“真威胁了?”
“我没说谎。”
“他说了什么?”
“算计你,他会把我剁成碎块埋进蛊瓮里。”
“哈哈,阿仁,大叔做得到的,别惹急他。”易亚涛笑得飙泪,“蛊瓮啊。想不到大叔对那恐怖的玩意儿念念不忘。”
“我是来算计你的。”
“我知道。”
“我缺钱。”
“我猜到了。”
“你的那些房子空在那里太浪费了,你不给回你老豆就借我出租吧,让我收点租金度过难关。”
“借你,我宁愿给回老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