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溪笑着说:“齐宁他哥,齐远。”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做鱼,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噫?”清荷惊奇地问:“齐宁不是独生子吗?哪来的哥哥?”
“不是亲哥哥,内情有点复杂。三哥,后来怎样?”
回想起这事,柳逐阳的心情极佳,愉快地说:“他开车去外面端了菜回来,一盘炒鸡蛋一碟炸鱼。我不吃他的鸡蛋,他不吃我的鱼。齐宁想要我教他调酒,那小子不肯学。后来我们就回去了。”
柳下溪回忆齐远调酒,擦酒杯的架势一流,调出来的酒勉强算得上三流,不由得也哈哈大笑起来。
等他们吃完饭下楼,军方前来接齐宁的人回去了。小成和周正留下来,跟胡莞明一起把剩下的饭菜一扫而空。有他们在,清荷也不用收拾善后,陪柳下溪回了卧室。
关上房门,坐在床上柳下溪搂住清荷的腰,低声说:“从明天起我有一个月长假,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住一个星期吧。”
邹清荷抓住他的双手,微笑道:“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养好精神,其他的事明天再说。累了吧,你躺下,我给你按按肩膀。”
柳下溪的确累了,躺下没多久沉入梦乡。看着他的睡脸,清荷打着呵欠合上眼睛,昨晚他的睡眠时间不够,也想睡了。
柳逐阳端着托盘进客房,里面只有白粥和鸡汤。齐宁一见,不高兴地噘嘴,嚷道:“我要吃饭!”
柳逐阳放下托盘,张开手掌叉在他脸上,威胁道:“再吵,连粥也不给你吃!”
“法西斯!独裁者!呐,逐阳,我是伤患,对我好点嘛。营养补充得好,身体康复加速……躺在床上很难受的。”齐宁眨着眼睛,伸出舌头轻舔柳逐阳的掌心。
手掌被舔得麻麻痒痒,如同电击般直达心脏,柳逐阳的手指忍不住舞动起来,很想把这姓齐的捏碎,破铜烂铁似的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还敢挑逗人,真是个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人。他抽离手掌,俯下身,眼波一转,伸出舌尖勾住齐宁的舌尖。
齐宁顺势一卷,把他的舌纳入唇中吮吸着。
热吻加深,一股情潮从柳逐阳的下腹升起,忍不住双手抱紧了齐宁的头……“嘭嘭”敲门声,煞风景的小成倚在门口,不怀好意地说:“两位,悠着点。”
恼羞成怒的柳逐阳放开齐宁,满脸潮红,回头喝道:“滚一边去!”
小成叉着十指,倚在门口纹丝不动,笑道:“等您喂饱了长官,还有公事需要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