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顺眼!”给齐宁喂鸡蛋羹的柳逐阳理直气壮地回答清荷的疑问。“剃了好,脏得要死还有臭味。要死不活的,又不能给他洗头,直接剃了干净。”
齐宁眨着双眼,张着嘴想申诉,却被一勺白粥堵住了嘴。可恶的小成,违背自己的意愿把胳膊、手臂还有手指都用石膏圈着,想拧逐阳的鼻子,这种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想着要这样直直躺在床上,一直要等到折石膏……但也有好处,这些天的吃喝拉撒和擦身都由逐阳一手包办……嘿嘿,可以好好享受情人贴身服务的专利。
喂饱了齐宁,柳逐阳站起来揉腰,顺脚把椅子踢开。
小成狗腿道:“三少,马上给您搬大沙发上来。”
柳逐阳白了他一眼,说:“昨晚怎么不搬?”
“抱歉抱歉,一时没想到。”
见三哥恢复常态,清荷放下心回书房工作去了。
客房里只剩下齐宁和柳逐阳,看到柳逐阳轻拍着自己的光头,齐宁鼓起嘴唇说:“乐着呢,一点都不担心我。”
“哈哈,”柳逐阳收回手,把下指掰得“劈啪”响,皮笑肉不笑地道:“这笔帐,乘你动弹不得,我会跟你好好清算!”
“什么帐?”齐宁装傻道。
“臭小子,没经过我的许可,居然敢私自受伤!好,很好,胆大包天的家伙,纯粹自己找死!”直接扑过去,十指轻轻卡住齐宁的脖子,咧着牙齿对准了齐宁的鼻尖。
齐宁连忙求饶,分辩道:“逐阳,饶命!不能怪我,遇到不可抗拒因素!”
“屁!屁事儿值得你卖掉小命?”柳逐阳松了手,轻拍他的脸蛋,接着又拧他的鼻子,说:“你这条小命是我的!下次敢再受伤,卡嚓,直接废了你!”
“逐阳,别哭。答应你,不会再受伤了。”
“我才没哭!”柳逐阳坐在床上,双手圈在胸前,扭头不理他。过了一会儿,问:“哪个王八蛋伤的你?”
“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