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长官没说,他们直接去了医院。”
“另外一个抓到了没有?”
小成摇摆着脑袋,说:“齐长官有意放走他。再说,追得太紧担心对方会伤害路人。大白天的也不能放任军犬在大街上跑,追了一阵子就没追了。我觉得齐长官的意思是抓了一个另一个肯定跑不掉,会自投罗网。”
柳下溪眉头拧起来,齐宁这是什么意思?故意放走一个,是放线钩鱼吗?他想钩的到底是谁?“清荷中毒,你预先跟他商量过了?”
小成侧过头看了柳下溪一眼,说:“没有,他完全不知情。”
柳下溪磨牙,僵硬着一张脸不说话了。
“你别发火,”小成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我们收到情报,有人收买酒楼的服务员,想在酒菜里对某人下药,栽赃给依诺公司。”
“难道指使者就是蒋津平?某人是我?”
“宾果!没错,就是她。她跟你有仇?”
“不认识,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奇怪,她为什么要针对你?”
“可能跟昨晚的事有关,偷袭我的白衣面具男应该是她那边的人,担心会追查到她身上吧。只是……,我今天会去酒楼完全是临时真意,她怎么会预先收买服务员?”
“不,昨晚我打着你的名号找依诺的小鲁,得知他们公司今天要借死者的名义宴请客人,要他把你和清荷的名字写进去。”
“原来如此。跳窗的大鼻子又是谁?”
“他?是八局的。齐长官跟国安那边有过协商,原本想从八局调二个人假冒‘真假’兄弟袭击你,引出真的他们来。没料到白衣面具男抢了先。袭击你的计划中途取消,八局便把那两个借给了齐长官。你在教堂发现一男一女可疑,等我们查到他们也来到酒楼。立即偷拍了他们传给齐长官,齐长官亲自来这儿假扮服务员确认他们的身份……。”
柳下溪摆了摆手,制止小成继续往下说。他明白了:以逃走的那名男子的枪法,下面拦阻的刑警越多,可能出现的伤亡也越多。大鼻子跳窗,一是为了吸引守在下面的警力,免得增加伤亡,也是为了顺利完成齐宁的钓鱼计划,撕开包围圈故意令警力出现漏洞;二是抹黑自己的形象,假装逃脱后等待黑色的志同道合者跟他联合。
小成见他靠着车椅闭上眼睛假寐,知道他昨晚也没睡,又流了不血,加上邹清荷的事,知道他很疲劳,便不再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