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甭管。把这事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
“你收到风声了?”柳下溪起床,走到门口拿下拴在门锁上的金属链子。他猛地打开门,正贴着门偷听的清荷见机快,迅速闪身往后退一步站稳了。端着汤盅跟清荷一起偷听的柳逐阳手一抖,半盅香气四溢的温汤倒在柳下溪的睡衣上。
“三哥……”柳下溪叹气。
柳逐阳眼角一挑,立即扯着清荷的手腕往后退,“我们重新给你端碗热汤过来。”
齐宁笑道:“你病得不轻啊,居然没闪开。如果逐阳是你的敌人,你的小命没了。”
柳下溪没理会他,从衣柜里拿出睡袍去浴室换衣服。无意中抬头扫射着镜面,看到自己的脸色很憔悴,眼圈泛青眼内布满了血丝。苦笑了一下,双手轻拍面颊。振作起精神回到卧室,看到齐宁小声跟人通电话。
结束电话,齐宁严肃地看着柳下溪,认真地说:“把门关上,我有事跟你说。”
柳下溪的眉头拧了起来,依言关上房门,坐在床上直视齐宁,问道:“什么事?”
“你在国外得罪过什么人?”
柳下溪十指梳理着头发,沉吟了一下,摇着头说:“应该没有。”
“国外有黑市网站悬赏买你的命。我们查不到买家,听说这单子悬了半年没人接,最近有人接手了。你要小心!”
“单要我的命?”
齐宁点头,问他:“会不会跟马来西亚的事有关?”
柳下溪想了一下,摇头,“应该与那次的事情无关。”如果跟关丹发生的事相关,对方目标不可能是自己,有危险的是清荷。
“先说说你这次遇上的案子吧。门头沟区发生的凶案,你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凶案现场。”
柳下溪点头,接着往后倒,靠在床头双臂圈在胸前,叹了一口气说:“这起连环凶杀案给我的感觉很不协调。疑问太多,凶手行凶把人命当成儿戏像是在进行某种演习。被杀的被害者与凶手并没有很深的牵扯,被害人之间彼此的联系点是近似的时间在同一狭窄的区域里。邵帆故意假扮女声给我打了一个求救电话真正的目的不明。”他把这案子从头到尾细说给齐宁听。
清荷搬来了小茶几,和柳逐阳一起给大家端来了饭菜,把餐厅移到卧室。大家一起边吃边听柳下溪述说门头沟教师村发生的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