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是怀疑陆楚那天感觉到的阴风和这个死去的女孩相关,所以才急着打电话来询问。
“妈,您放心,我没遇到什么事儿。”陆楚安抚了陆母片刻,陆母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又关心了陆楚几句,便挂了电话。
陆楚从阳台走回屋里,唐石哲两个人已经爬上了床。
“陆楚啊,”唐石哲摊在床上喊道,“你上床的时候顺便把灯给关了吧。”
陆楚应了一声,收拾了下,然后关灯上了床。
躺在床上,陆楚仍在思索刚刚陆母跟他讲的事——不知道逝去的女孩和“搭骨尸”有没有什么关联。
陆楚边整理着思绪,边摸了摸胸前的红痕。
7的魂灵虚弱单薄,需要休养,自从那天见了陆楚一面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好似沉眠一般,没了消息。
思绪回转间,不知不觉,陆楚闭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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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室外没有月光,室内的黑暗越发浓稠。
陆楚在睡梦中拧起了眉头,发出一声低吟,自我保护般蜷曲起了自己的身体。
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身处一间喜房之中,喜房某一面墙上供奉各自他认不出的神仙的画像,画像前面是一张红棕色的木桌,木桌上摆着苹果和其他吃食。
而陆楚则身处其中,一动也不能动。
倏而,他耳边响起鼓噪的鼓乐声,随即他便感觉到自己身体随着音律摇晃,被人抬进了一顶艳红色的纸轿子中。耳边是唢呐的吹奏声与,间或掺杂着沉重地的打鼓声,站在唢呐队前方打头的人提着一个红篮子,一把一把向外撒着白色的纸片,在喜庆的声乐中显得格外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