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自己,在他的心中,季玹更加重要。这就是他应当认清的残酷事实。
也是他必须要远远离开的事实。
白泽抿了抿嘴唇,缓缓开口,双目直视崔谦。
“你到底是什么人?”
崔谦笑了,低沉磁性的笑声,在黑夜中悠扬回荡。
“如你所愿。”
……
晚宴还未结束崔谦就带着白泽离开了。
凹凸不平的道路上,马车颠簸的移动着,白泽坐在崔谦的对面,沉默不语。
他并不为刚才的决定感到后悔,但是崔谦的可信度实在值得怀疑,因此也并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马车行驶了很久,白泽知道这绝不是回家的路,而是在向着另一个方向驶去,但是他没有问。
这么一点耐心,他还是有的。
崔谦一反常态的安静,直到马车停了下来。
“到了。”他睁开眼。
白泽跟在崔谦身后下了车,眼前竟然是之前来过的那间青楼。但是崔谦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绕到了后面,敲开了一扇门。
门内的伙计警惕的看着来人,见是崔谦,表情恭敬的的将他们引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