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龙实在不知从何说起,他心道如实告诉云生他多了一个师弟的话,必然就又会有同门相残、兄弟阋墙的惨事发生……
见湛龙支支吾吾,云生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说:那陪我喝一杯再走,好不好?
那笑容再是艰涩不过,湛龙唯有轻轻一点头,又留下来多喝了两杯。可就是这两杯,喝得湛龙老眼昏花,稍微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一双重锁禁锢在床上,难以挣脱。
湛龙目瞪口呆地发现云生半裸地贴在自己身上,回过神儿后勃然大怒:放肆!还不快放了为师!
云生在酒里掺了燕须木,此物十分罕见,不论是谁服用了都会酥软无力,任人摆布。
湛龙一时大意,对云生又从无防范之心,这才轻而易举地被下了套,否则以他的龙鼻子,如此危险的东西他怎么会发现不来。
云生跨坐在他身上,脸上是欲要玉石俱焚的绝望笑靥……放肆?更放肆的事,他还没做呢!
下一刻,“撕啦——”的声音在这香气浓郁的室内突兀地响了起来。
第十七章
云生终于碰着、摸着了这心心念念的人,怎可能会如此简单就善罢甘休。
过去,他对湛龙是七分恋慕三分敬畏,只要师傅不愿,他绝对不会舍得动湛龙一根指头。现下怕也是疯魔了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谁叫湛龙一次又一次残忍地拒绝他,若是不能爱,那便恨罢!这样云生就能在师傅心里永永远远地占住一个位置,便是想忘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