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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蟒点头如蒜──他哪里不知这鸾卿认真起来跟啥似的,想当初那白雀公子一发疯就能屠了整座黑阙山,鸾卿作为瑶光的元神,手段只能更加凶残,他敢笃定要是他现在不答应著,这傻鸟肯定会把他的命根子给折了啊嘤嘤!

弱点被人掐在手里何能不服软,如今“夫”管严的黑蟒也不由心生唏嘘,想他炽乌竟也有被人死摁住就范的时候,然而在他点头答应之时,鸾卿却是灿烂一笑,不是那往日来跟张画似的笑容,而是跟个孩子似的清澈明晰的笑容,这样的风情让黑蟒的心跳渐渐加速,以至於他用另一种方式掩盖自己的羞涩。他蹭著鸾卿的腰,软软地哀求道:“好、好卿卿……孤、孤也爱你,帮孤解了可好……”

黑蟒说了“爱”,都说床笫间的甜言蜜语是不能信的,但是这恰恰是对付鸾卿的最佳手段。只看他笑意更甚,眼里的柔光足能醉倒众生,终於,他手心里捏出了一个金钥匙,摸索著那贞锁的开口处,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孔。

“呜嗯──嗯──”禁锢一解除,那玉根便活了似的跳了一下,黑蟒没能守住精关,在跳跃的时候一个刺激就释放而出,白浊沾满在二人的腹部上,一股腥香的气息弥漫开来……

前头一松解,後面的饥渴就占了上风。黑蟒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开始不安分地用大腿直蹭著鸾卿的腰,嘶哑地呓语:“好痒……好、好痒……”

鸾卿抱著他一侧身,抬起他一只腿儿压著他汗津津的身子,两手撑在床上,总算是提腰认真地动作起来。

“快、嗯!嗯!那、那啊……”

只看豔红帷帐内,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侧身趴著,一条腿被高高地架在从旁进攻的男人身上。他的腰腾空抬著,媚眼半阖,而那绝色男人用自己的根物在他下身的蜜穴里摩挲耕耘,他们的身子完美地连成一处,仿佛原本就该融在一块儿。那脚踝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跟著摇晃规律作响,而在那庞然巨物进出之所春水潺潺,那承欢的男子仰著脖子娇喘连连,淫荡地呼喊著:“卿、卿卿……嗯嗯还、还要……还要那…嗯──!”

黑蟒的声音忽然一变,上身被抱起来面向鸾卿,呈以坐莲之姿吞入那粗大根物,而他股间事物亦因不断刺激而跟著再次鸣鼓升旗,随著他们上下顶撞的动作而剧烈摇晃。鸾卿凝看著黑蟒那沈溺於欢爱之中的淫靡身姿,下身根物被媚肉紧紧吸住的滋味儿简直妙不可言。

快活之间那屋外侍儿如魅影般进来又新添了熏香,然後又悄声无息地退了出去,无人能发现他的存在。

床帐内凤主犹在狠狠宠爱著那妖媚男子,黑蟒眯著眼儿像是在偷偷端详在他身上使坏的凤主,瞧那玉白肌肤亦染上了叠叠瑰丽的红色,汗水浸透了那半透的寝衣,那风华秀丽的身躯若隐若现,他不由撑起身子,在被狠狠抽插之间伸出小舌透著那薄薄的湿衣舔逗那红色的果实。似乎敌不过黑蟒的灵活功夫,鸾卿在动作之际不禁溢出呻吟,下面便操干得更加狠快。

在那蓬勃汹涌的气势之间,黑蟒终於溃不成军,他总算是领悟到了巅峰之上的快意,眼泪不可控制地随著快感而出,他哼著那破碎的声音,盘在鸾卿的跨上,两腿夹住了那蛮腰,几缕黑发黏在了脸上,在鸾卿第二次在他体内吐精而又卷土重来之时,黑蟒忍不住出声告饶,求鸾卿放了自己。

那抚琴的手指抚弄著黑蟒小腹下的毛发,像是梳理著它们一样,尤其那隐隐发硬的事物,他的手指一遍一遍地轻摸著它、弹著它,而将自己的利剑一下又一下地送进那仿佛天生为其而生的深鞘内,那深幽正在吸引著他,不可抗拒地指引著他,就像当年在云海仙境他与这双媚眼四目相接的那一刻……

欢爱直至天明,等到黑蟒醒来已经过了又到了第二日的下午,天边已见豔色晚霞,而楼船依然在河上漂游。

鸾卿一身齐整坐於床边,笑脸盈盈地静静看著他,似乎怎麽看也不觉得腻。

这让黑蟒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就像是那双眼已经注视了自己千百万年──他不止一次发出感叹,如此风华绝代的神凤,实是不该属於任何人……这样的,就是天生要害人伤心的妖孽啊!

鸾卿俯身下来在他的嘴上啄了一下,黑蟒支著下巴懒洋洋地问:“现在什麽时候了?”

“过申时了。”鸾卿又亲了他的额头,撩起黑蟒的一缕发丝替他挂在耳後,轻轻地像是耳语一样道:“别走,多待几天,好麽?”

黑蟒笑笑地看他,轻摇摇头。

鸾卿眼里瞬间染上了一丝落寞,却又很快地恢复如常,他打横抱起男子,亲自伺候著他沐浴净身,收拾妥当之後,便送黑蟒至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