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看在眼里,一语不发。这李赐也是个心胸狭窄的主儿,眼里最不待见李傻儿,只听他恶声吩咐道:“给我往死里打,瞧他还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门关了上去,那里头传来阵阵惨叫的声音。
一声声全敲在林清心里。
霍地,林清回过首来,趁无人之际搂住了李赐的脖子,二人搂在一块儿,李赐最是欢喜,只抱着林清那是又亲又咬,见那美人双颊红润,气喘吁吁,急不及待地揉着美人的臀,没正经道:“爷昨夜这么卖力伺候你身下这个小嘴儿,怎么,又忍不住了?嗯?”
林清柔媚一笑,道:“爷好生厉害,林清自是忘不了那滋味儿……嗯,别……只是……”林清目光一斜,道:“今日干娘要收我作儿子,是个大好日子,咱们可别把那傻子给打死了,晦气。”说完,又拉着李赐,二人到了暗处,林清便给那李赐揉摸起来,耳边伴随着木板后李傻儿的惨叫声。好容易,李赐舒坦了些,只听他道:“听你的,今天大好日子,实在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小傻子……”
林清笑了笑,撩开了下摆,道:“爷,可要温柔些。”
李氏主母收了个俊美能干的干儿子,这事儿全城都知晓。瞧了这李氏四少爷的人,无不对这李清公子万分夸赞的,只说不只那相貌儿绝佳,就是那等经商功夫,没人是比得上的。
至于,另一件事,自然是李家三少爷李尚的破事儿。说来,李尚那小色胚奸淫了自家婢女,那婢女好个清白人家,想不开,便跳井结果了自己的性命。李氏主母徐氏担心这事儿越闹越大,只找了城尾处那卖餠的陈寡妇陈香,决议将两人的婚事操办起来。
说来,这门婚事,谁也没委屈谁。三少爷李尚是个傻子,这陈香大了李尚十岁,三年前没了丈夫,自家婆婆病重,为了筹钱才应了这么婚事。徐氏自是高兴非常,只分了几块贫瘠的地皮给了李尚,也不计较陈寡妇的嫁妆,急急地就要将李尚给送出去。
徐氏弄这事儿的时候,还问过刚收的干儿子李清,道:“清儿,你说这事咋办?”
李清嘴巴最是甜,哄了徐氏几句,又前去给徐氏揉了揉肩膀,附耳轻声道:“咱们这婚事,自然要办得风风光光,要不落人外人口实,可不好,干娘,您说是不?”这李清声音柔润悦耳,对徐氏又是亲热,倒是比亲儿子还亲。
“干娘,这事儿让清儿办便可,您可要多歇息,不然这面儿可就没之前滑润,清儿……是会心疼的。”李清嘴角轻扬,又伸手轻轻抚过徐氏的面颊,这大逆不道之举,却是让徐氏这不过四十出的女人心头轻颤。
这李清,真真是个美貌的让人动心的男子。就连徐氏,心中几处也轻轻颤动起来,面上却笑骂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取笑你干娘?待那傻子的事儿办成了,你也得找个姑娘家了。”李清听闻,轻声回道:“干娘怎这般说,清儿自是想在干娘身侧服侍您,再者,现在的年轻姑娘家各个轻浮稚嫩,又是何人能有干娘这般地敏慧?”
徐氏听闻,脸上掩不住欢喜。李大老爷生前极其风流,对原配徐氏冷漠非常,徐氏又是豪门人家出身,何曾听闻男子这般赞过自己。再者,孤独数年,独守空闺,如今这李清的玉手频频抚弄着自己面颊,直把徐氏那年少之心给隐隐唤醒了过来。
“那这事儿,便由清儿做主了。”
这李傻儿和陈寡妇的婚事,便由李清全权操弄起来。李清是样样做足了功夫,那上至婚宴下至喜饼装潢,皆是又李清亲力亲为,外人看起来,倒像是这李四少爷要成亲,却不是那李傻儿。
李清虽忙着这婚事,夜夜终究到李赐官邸与之相会。
“清……清儿,那小傻子要成亲,你倒是极凑热闹……嗯!”李赐用力往身下一顶,林清本事疲惫,却又气喘连连,直让李赐心里瞧得舒服非常,只当自己真将身下这人儿弄得极是舒坦。“嗯啊、嗯……自然、然是得……嗯……得留意的……要不、人家说我们……疼、疼、轻点……说我们李家、家亏待了那傻子……”林清让李赐绑在床头,撅起双臀,让李赐肆意操弄。
这李赐同林清厮混的这段日子,简直是无法自拔,那林清深谙闺中情趣,只把李赐弄得是再也离不得林清,恨不得日日与他于床上好去。完了事,林清稍稍整理,又是那华贵的李四少爷,曾经的四楼公子。李赐很是不愿林清离去,林清转身便道:“要是让夫人知晓了,爷可就有麻烦了。”
李赐脸色一暗,道:“那女人你少提,我迟早休了她。仗着她娘家权大,在府里那里还瞧我的面子。”原来,李赐夫人乃是吏部大人的独女,骄纵非常,李赐外表光鲜,却对这娘子百依百顺,就怕得罪了她,自个儿仕途不保。是故,林清这柔顺的模样,着实让李赐喜欢,便也发喜爱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