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傻子,庄主说了,这家伙随便我们怎麽玩。”
“不知这鞭子挥下去,这小命会不会就这麽去了?”
“庄主还真是为难人,要我们好好伺候,却有不准玩死了……”
随後,一鞭挥在凤惜身上,便划上了道狭长的血痕,针依旧扎著颈子。凤惜哀叫,痛得哭了出来,无力爬走著,鞭子又挥了下来,击在胸口,顿时咳出黑色的血滩。
“爹爹……”
好痛──还没买糖糕……甜甜的……
爹爹不见了──不见了……
……他们坏坏……坏坏……
蝴蝶──爹爹……
很漂亮……
章澧坐在上座,神经不自觉紧绷,脸上看不出异常。门前侍仆的尸首,皆是一剑封喉,滴血未流。这种手法,他再熟悉不过。只是没想到,那人居然沉不下心,且短短四年,锁情之毒居然全解……
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