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亭两手抵于案头,那炙热的掌心一贴住肌肤,他的身子便颤了一颤。徐燕卿由后搂着他,紧贴住他的身子,在那散发着异香的颈窝处亲了又亲,嘶哑地絮语:“小君这些天,想不想为夫?”
这阵子,沈敬亭白天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候夜里回来,就在自己的院子歇了,如此一来,不小心便冷落了自家夫君。
那一只手摸按着自个儿的胸口,揉得男子觉得心口都发热起来。那热度从心口,渐渐地升温,由上头燃烧到了腰腹,神不知鬼不觉地,染指到那羞于启齿的地方。沈敬亭被撩拨得脸红气喘,嘴上却不甘道:“你……贫、贫嘴。”
“哦?”徐燕卿不怒反笑,覆在男子股间的手掌蓦地握住了那半软不硬的玉根。那灼热的掌心一碰到弱处,沈敬亭便猛地一躬身子,整个人往前趴在了案子上。
旧时乃是按流水记账,一旦搅乱了思绪,那就是前功尽弃,又得重头翻过。沈敬亭真是气都来不及气,那捏住玉根的手心便缓缓地捋动起来,霎时,这股恼意就化作柔柔春水,流淌心间。徐燕卿见他眼神逐渐迷蒙,分明是快慰得很,忍不住轻咬着他的耳垂道:“小君心里不想,此处……倒是想爷想得很。”
跟着,掌心就滑到了后头,用力拉扯几把,就将那裤子给拖拽下去,一对肉白的玉臀便弹出于眼前。沈敬亭忽觉下身一凉,不禁一阵哆嗦。
徐燕卿搓揉着那两团嫩肉,下手时轻时重,这双白臀莹润柔软,揉捏时便如一对玉兔轻颤,徐燕卿玩兴大起,含笑地嘶声问:“小君口是心非,你说,当不当罚?”
沈敬亭睁开湿润的眼,气呼呼地往后一瞪,轻哼了一声。这一瞪,反教男人骨头一酥,下腹邪火急蹿而来,只不过,徐二爷驰骋风月惯了,定力尤为惊人,他见沈敬亭毫不买账,脸上反是勾唇一笑:“嘴硬……看二爷怎么整治你!”说罢,扬手就在那屁股蛋子拍了一下。
“啪”地一声响,沈敬亭脸上顿时烧红起来,难以置信地喘喘:“你、你——”
“又嘴硬。”徐燕卿跟着又打了一下,沈敬亭整个人剧烈一颤,竟觉臀后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徐燕卿连打了三下,就看那白花花的玉臀上红了一小片,恰似那簇杏花一样,白中带粉,娇嫩艳丽。徐燕卿正觉快意,哪想却猛地听见一声啜泣,他连忙将人翻转过来,就见沈敬亭神情羞恼不已,两眼瞥着旁边,竟硬生生被气得掉了泪。
徐二爷这是玩大发了,须知他家小君脸皮薄得很,哪经受得住如此欺辱,赶忙出声认错:“我、为夫,为夫知错了——”徐燕卿赶紧用袖子为他擦了擦泪,着急地哄道:“爷的好小君,好宝儿,好心肝儿,万万别气坏了身子,这,要不……我让你也打回来?”
闻言,沈敬亭破涕为笑,一时之间,宛若春暖花开,就连徐燕卿也不由看得微愣,却瞧男子红了红脸,小声说:“我不是生气。”这又教他如何能说明白,他是因为那酥麻的感觉,激动之下,就落了泪……
徐燕卿没想到原来是误会一场,亦跟着失笑,随后便俯首温柔地将人吻住,暧昧地厮磨一阵,分开时沈敬亭却又带着三分懊恼,反口道:“我是恼二爷不错,你瞧瞧这些账,可如何是好?”
瞧着这片狼藉,沈敬亭就觉得脑仁疼了起来。徐燕卿鼻息粗重地将他裤子脱了扔到边上,两腿分开,搂着他的腰微喘道:“那待会儿二爷帮帮你便是了。”说着时,沈敬亭便察觉一个热物顶在会阴处,不正不经地摩擦起来,如今箭在弦上,多说无用,加之他亦是被缠磨得情动,欲念丝丝缕缕缭绕心间,尤其当那根热物抵在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不由身子一松。
徐燕卿见时机成熟,也不再磨蹭,一杆肉枪在骚穴处濡湿之后,双手就捏开臀瓣提气顶进。
“嗯……”那粗圆的茎头撑开花径,沈敬亭呼吸一滞,说不是疼还是舒服地呻吟出来。那内壁极娇嫩,这枪头一寸一寸地挤进,就如以指捅着花蕊,强塞入曲径时,那内壁跟着一阵阵收缩,泌出如花蜜一样的骚水。
那肉刃徐缓挺进,将身子一点一点撑开,等到近尻结时,蓦地狠狠一顶,男子往后一撞,桌子上的几本账册就扑簌簌扫落在地上。他慌忙地用两手抓住边缘,两腿攀住男人的腰身。起初他只觉身子撑得极满,灼热的孽根仿佛烧着他一般,进出时如刀嚯开皮肉,嫩穴颤颤地一缩一缩。然而,尻者深处膣道同女子牝户,窄窒娇弱敏感,轻轻磨合了数下,就变得淫湿潮软,远胜世间所有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