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总,你到底要住到何时?我们这里医生护士一同陪你演戏,着实太考验反应能力。”
“急什么,戏要做足,我病得这般重,总得住个半年才好出院。放心,我额外发放奖金,绝不亏待诸位。”
“并非钱的问题。包总,集团业务已经由小包先生全盘接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何苦这般吓唬孩子。不如你恢复得快些,我替你安排护工,出院后回家亦可接着演。”
“家里才多大地方,容易露陷,哪里有医院方便。”
此际,包泽心中已洞悉一切,他直起身来,推门而入,只见方教授与包父一人一边坐在窗前沙发上,人手一只雪茄,正一起吞云吐雾。
包泽气笑,“真没想到爸爸这般快即能恢复健康,方教授好医术。”
包父与方教授不意他竟偷偷回返,骗局拆穿,不觉十分尴尬。
“哎呀,我还有台手术要做,你们父子慢慢聊。”
方教授回过神来,即刻借故溜走。
包泽拖过椅子坐下,同包父面对面,“爸爸,可有什么话想说?”
包父不愧历经风雨,老辣非常,并无丝毫愧疚神色,理直气壮道:“我不这样骗你,你怎会回来。不孝子,不过同你吵一架,即出国去十几年不回家,你知不知道你爸爸我年事已高,还要日日辛苦工作。你年纪不小,却只知自己逍遥,都不回来帮我。你二叔三叔要不是看你不孝,怎么敢背后那许多小动作。”
包泽无语,这简直是倒打一耙。
“爸爸,当年是您叫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