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舔!」
怀风尖叫一声,身子止不住想打挺坐起,无奈让怀舟死死摁住了,扑腾了一阵儿又倒回床上。
他这么一闹腾,不免又是一番肌肤厮磨怀舟底下实是硬得不能再硬,这时见怀风喘息间带了深深浅浅的吟哦,一具身子染成粉红,知道这是撩拨得有了几分火候,便从卸下的衣裳中摸出个核桃大小的碧玉盒,掀开盒盖,手指挖出块玉色膏脂来,掰开怀风双腿,伸进他后庭里涂抹。
怀风瞪大眼睛看他作为,惊恐万状,后庭不自觉收缩的甚紧,裹住了进到内里的两根手指。
怀舟见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儿,怜惜中偏又生出股狂躁,既想搂住弟弟柔声安慰,又想狠狠地弄上一弄,看怀风哭着求饶。
思忖一番,终究还是舍不得,于是俯下身子抱住了,一面亲他额头一面哄道:「别怕,我轻轻的弄,不叫你痛。」
说话间,两指屈伸揉抹,已将那膏脂在后庭里涂匀了。
这药乃宫中之物,名叫泽庭霜,原是给伺候皇帝的娈宠之流预备的,润泽舒缓之外兼具催情之效,极好用的,怀舟初拿到手里时还担心里头媚药之性太烈,于身子有损,专叫胡太医重新调制了,减了一半媚药的分量,更多是润泽之用,只是怀风毕竟到了年岁,虽说身子不全,也隐隐有了萌动之兆,又是头一次用这等药,十分敏感,涂上不大一会儿便觉内壁渐渐热痒起来,一股子酥酥麻麻从里头蔓延到外面,自尾锥顺着脊柱便爬了上来,禁不住口中泄出几声呻吟,细细长长,宛如幼猫轻唤一般,落到耳中,真个儿荡魂销魂,怀舟眼神便是一沉,再忍不住,腰身往前一挺。
他唯恐弄疼怀风,动作间极是轻柔缓慢,可架不住分身粗大,怀风又紧张惊惧身子绷得死紧,才进了个头部,便听弟弟哀哀求道:「哥哥,你饶了我罢。」
到这当口儿,怀舟哪还撤得出来,一只手伸到两人相连连揉按,另一只手在怀风会阴上下摩挲。
「我饶了你,谁来饶我。」
苦笑着,狠狠心,终于还是慢慢地全都埋了进去。
只是进到里面便停住不动,静待怀风适应。
经这一番折腾,怀风身子已然起了反应。其实按他这年岁,寻常宗室子弟早已有了几房妾侍服伺,交媾之道那是驾轻就熟的,偏他跟旁人不大一样,一来没人教他这事,二来没有那等孽根,原就不是易生甚岁月之念,上次又是让怀舟弄得惨烈异常,不见欢愉只见后怕的,是以从未尝过这等滋味,这时底下含着火热粗大一根物事,待得久了,疼痛渐去,只剩了胀得慌,兼之那药性渐渐发散出来,内壁自行泌出些水渍,麻痒愈甚,不觉慌乱起来,一面流泪一面去看怀舟,「求求你出来,我下面难受得很。」
他此刻面色潮红,身子轻颤不已,泪汪汪地细声央求,任是谁见了也不能放过他去,更何况怀舟,见了他动情,眼中放出异样光彩,低低笑道:「我出来了你才叫难受呢。」
说着便缓缓动了起来。
「啊……」
他甫一动,怀风便是一声惊叫,声音又尖又促,待怀舟动得快了,那叫声就连成了一串,嗯嗯啊啊不绝于耳,间或夹杂了几声哭泣求饶。
「哥哥不要动了!」
「出去!」
直叫得怀舟血脉贲张,恨不得将弟弟撕碎了一口口吃进肚里。
弄到后来,怀风手腕挣得脱了,去推怀舟,却哪里推得动,反倒叫怀舟箍住了腰狠狠捣了几下,这几记猛撞均戳在后庭芯子上,怀风便觉身上着了把火,一身热气只想寻个出口发泄出来。
若是常人,这便是要出精了,泄后自己归于平静,只是他没有阳物,发泄不出,那火便一径烧着,越来越旺,直将五脏六腑都燃烧了。
怀风又是害怕又是难耐,一双手由推拒渐渐变成了紧拥,勾住了怀舟脖颈哭道,「哥哥,不要了,好难受。」
才叫了两声,忽觉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出,下身瞬时湿了一片。
怀舟正在紧要关头,只觉裹住自己的后庭紧紧一缩,登时被绞得泄了出来,待都出净了,才觉出不对,看向怀里,只见怀风双眼紧闭,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角滑落,牙齿将下唇咬出深深印子,浑身滚烫,好似打摆子那样颤个不住,也看不出是舒服多些还是难受多些,再向下看,股间一片水渍,将两人小腹都打湿了去,仔细嗅上一嗅,便能闻到一股淡淡腥臊。
他行事中加了十二万分小心,却再想不到如此温柔细致仍是让怀风失禁尿了出来,不禁又是愕然又是好笑,忙撤出身子下床去取了热水巾帕来擦拭,将怀风和自己弄干净了,重又上床搂住了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