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连牵着阿黄到狗圈里拴上,活儿也不干了,阴沉着脸进了屋。
傍晚时分,白狼叼了两只野鸡回来,一进门便直扑锅灶,待掀起锅盖一看,内里空空如也,又见木连睁着眼一动不动躺炕上,登时心中一紧,扑上去挨在一旁,伸手摸木连额头。
「怎的了,可是身上不舒坦?」
摸来摸去不见木连发热,一双手便又顺势伸进衣裳里来回摸索。
「摸我做什么,外面拴着你媳妇呢,摸她去。」
捉住身上那手,木连气哼哼啐了一口。
白狼见他神色不对,且话中有话,怔愣片刻后便往院子里窜,转了一圈子回来,问:「柴伯家阿黄怎的拴在咱们院里?」
木连憋闷良久,方才别别扭扭将白日之事说了,边说边拿眼横他。
「你没事便往人家院子里窜,招猫斗狗,惹得人家惦记,如今媳妇都给你送上门来,倒还有脸吃我的醋。」
白狼哑口无言,半晌陪笑道:「那阿黄我素来视她妹子般,闲来无事逗着玩玩,哪想会招惹出这种事。小连放心,我心中只你一人,莫说阿黄,便是个仙女儿站面前我也不再动心的。不信,你摸摸这个。」
说着,捉住木连一只手往自家胯 下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