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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承弼四指撩过他蝤蛴玉颈,“你不是最喜欢朕画你了?”

晋枢机恼羞成怒,“不许画!”

商承弼看他粉面含春,玉肌带露,正是美人颦黛之态,西子捧心之姿。商承弼书画皆精,不起这念头倒还罢了,如今只想将那一片春情付诸丹青,却看他眸中隐含怒色,连那点朱砂也泛出肃杀之意,知道他素来心气极高,如今这副模样,是决不许人形诸笔墨了,“是朕糊涂了,朕并无——”

晋枢机容色稍霁,“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商承弼见他体贴,也宽心不少,更生了怜惜之意,“朕知道你难捱的很,不如这样——联句被酒,赌书泼茶,你只说一样,朕陪你解闷。”

晋枢机斜了他一眼,薄怒含嗔,“我这个样子,怎么饮酒喝茶?”

商承弼失笑,“那就对弈?”

晋枢机声音懒懒的,“下不过你。”

“清谈?”商承弼提议。晋枢机素有辩才,恐怕只有这一样能掠他锋缨。

“没兴致。”那浣肠的水中不知加了什么药,今日痛得格外厉害。

“兵法韬略——”他二人常常纵论天下形势,也谈谈古今名将用兵之道。

“我不耐烦听那些,呃!”晋枢机掐住了商承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