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累得很,不做了。」玄真甚是气恼,不愿和他谈及太多羞人的话题,扶着椅子便要起身,但动作的幅度过大,体内的珠子一阵摩擦,让他的身形登时凝住。
「阿真,你金丹未成,最注重心性修行,不宜生气啊!」白君羡连忙上前扶住他。
「我不生气。」玄真竭力心平气和,「你快些把雷火珠给我取出来。」
白君羡道:「好,马上取出来,就在这里取!」
玄真一怔,却见白君羡比他更要积极地解他衣裳。
「你这……无耻之徒!」玄真想要推拒,但被他摸到腰间胸口时,身体不知怎地,竟是浑身酸软。开始那几个月他的身体越发敏感,白君羡一碰就软成了一滩水一般,于是无力换个身体来恶心白君羡。
后来白君羡无意中坦言,说是对着小道士的脸,他也能做得下去,因为知道魂魄是他,那么长成什么样都无所谓。
玄真吓了一跳,不敢随便换了身体,以免又被白君羡荼毒。
「不……不要闹了,在外面,怎好如此?」
玄真无力地阻止,却是抵不过白君羡的热情,很快就被剥了衣裳。
「阿真,我们还没在山顶做过呢!」白君羡抚摸着他的腰,却是小心地没有用手掌碰触他的小腹。
初时他就发现,每次抚摸到阿真的下腹,阿真便会浑身轻颤,问他缘由,他却轻描淡写地说,是因为他的手太冷,有点被冻住。但阿真梅花之体,不应畏寒,反覆追问之下,阿真才说起当年被窃元阳,自己按住他下腹,让他每次都担心自己忽然翻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