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敏感度变得如此明显,让他脸上微微变色:「你待如何?」
「这里海浪声这么大,叫一声既没人听到,又不会少块肉。但你要是不叫的话,我就把你这里拔下来,拿去钓螃蟹。螃蟹的钳子十分有力,所以饵食最好是你这根软趴趴又十分有韧劲的……」
他心中震怒,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佯叹了一口气,似是表示屈服:「你放手,我叫就是了。」
尽管两人之间年纪相若,而慕容必谦甚至他看起来年轻许多,但他极擅伪装,当即从善如流地叫了一声。
慕容必谦虽然不太满意,但也凑合了,应付地亲他的面颊一下,靠近他时,鼻端却闻到一丝轻微的腥味。
他心知古怪,问道:「你身上是有什么不适么?我帮你看一看脉象。」
「多谢黄龙主好意,我身上并不无妥。」他礼貌地一笑,起身走回房间。
足上有脚镣只能拖动,不能随意行走,看他走路时怎么学不会拖铁链,如今必定是磨伤了脚踝,流了血,所以才会有腥气。
既然快到龙宫岛,他又没有逃跑的意思,那脚镣自然也就可以除下来了。
次日,慕容必谦让人送了钥匙过去。
李玄一看到钥匙,便知道慕容必谦的意思,从昨天晚上慕容必谦并未越过雷池来看,慕容必谦对他没了那方面的兴趣。
这种感觉他最明白不过。
当天下权势在手,可以掌控一切时,他时常会有种错觉,认为自己没什么办不到。一旦有人不受他控制,他就会有种狂热的欲望,想要让对方臣服。
可惜有些人即使倾尽所有,也未必能得到。对于自己来说,慕容必谦就是那个自己无能为力的人,而对于慕容必谦来说,自己最是容易征服,自然也就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