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他没有把白己的病况告诉这个人,否则必定要遭到他耻笑了。
慕容必谦看到他无动于衷的表情,心中竟有些按捺不住,忽然将他拉到自己怀中,忽然发现他唇瓣上那个不明显的牙印,眸光一闪,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多天不见,你变了很多啊,嘴唇肿成这样,又去和你那些妃子们亲亲热热了罢?」
「此事似乎与阁下无关。」与他亲近时,尽管尽量屏气凝神,仍然会情不自禁地喘息。
慕容必谦抓住他的衣襟,猛地拉开,露出面鲜活的肉体:「不对,你身上有药昧,是治外伤的……」
李玄吃了一惊,他滴入耳中的药汁不过数滴,怎地还会被他闻出来?
慕容必谦却是轻易地想到了别的地方,冷笑道:「你该不会为了报复我,特意找了别的男人来」
慕容必谦最擅长的事恐怕就是脱别人的衣裳,李玄想阻止他,反而被他捉住了手,很快就被剥得精光。
感到下体被他手指冰冷的碰触,竟然不经过润滑就强行进入。
李玄扣紧他的手腕,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朕无礼?」
他后庭的干涩表明了近期并没有人进出过,慕容必谦的神色缓和了许多,笑吟吟地道:「有什么敢不敢的,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摸过?说起来,你也不能怪我误会吧,这药味别人不知,我还闻不出来?一闻就知道是用于止血愈合的,你身上的地方又无伤痕……」
「朕不慎被一个不长眼的宫女泼到了一身药,换了衣裳,想必还留着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