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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不多时,又硬了起来。赵长青虽破格为总管,但其实甚是年轻,正是血气方刚,被一双素手这麽爱抚,自然经受不住,只觉得想要立即喷薄而出,偏偏却是少了最後一点助力,江寒烟已经松开了手,任他一柱擎天。

赵长青羞愧难当,想到庄主不知什麽时候也许就会进来,心里更是害怕。忽然这时,他身下密穴被一根冰冷的手指插入。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浑身僵直,脑子更是混乱一团,心里惧意层层上升,瞬间将他淹没。

只听江寒烟小声的笑起来:“你一定抱过不少人吧,让你也试试被人进入的滋味。”他这句话著实冤枉了赵长青,除了几年前妓院那次人事,赵长青可算是清白之身。

江寒烟的动作十分粗鲁,用手指也只是为了利於自己的进入而已,赵长青只觉他那几根手指横冲直撞,像是江南人舂米的样子。没多时,赵长青就感觉有温暖的液体流出。他脑中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感到自己被人抬起双股,往腰上弯曲压迫。立时肉刃便穿刺而入。

赵长青下体一阵剧痛,险些惊叫出声,却又发不出声音。江寒烟便压著他抽插起来,烛光飘摇,照见地上一个纤细的影子压在一个长发披散的男子的影子身上,说不出的妖豔。

赵长青只愿外面的人没注意到里面的景象,心里极度紧张害怕,只觉得欲望似乎也随之到了极致。

肉刃摩擦著他体内敏感的一点,他感到浑身渐渐发热,迷迷糊糊地,只是想著让江寒烟再快一点,心里猛然一惊,又是极度的羞耻,如果有个大洞,他早已恨不得钻了进去。

听风小筑是庄主最喜欢的地方,如果被庄主发现他一个下人在这里…在这里与人交合,不知要受到怎样的惩罚。他一死也就罢了,但是父亲病重在家,可都指望他每月五钱银子买药钱。

赵长青心中一紧,想开口祈求江寒烟放过自己,张开口,却只能发出暧昧不明的低低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赵长青只觉得自己已濒临极限,再也忍耐不住,一泻千里。江寒烟仍然抽插了很久,才拔出肉刃,重整衣衫,轻轻笑了一下,道:“想不到你居然又紧又爽,小爷走了,下次再来打赏你。”

他取出赵长青塞住嘴巴的底裤,为他擦拭了下体,扔在一旁。赵长青见他面貌虽然秀美可爱,但神情心不在焉,像是方才做的只是一件小事,不由得心底发寒。

江寒烟将被子盖在赵长青身上。自己将脸用香炉里的灰胡乱抹了一下,吹熄了灯烛,走出门去,还用赵长青的声音对门外守卫打了招呼,说道:“江公子不喜欢别人打扰,也不喜欢别人燃了火烛,庄主来时,大家小心禀明。”

赵长青又惊又怕,险些晕厥过去。

过不多时,便听得庄主缓缓的步子过来。

此时已到三更,外面的人依照江寒烟之言如实禀告了洛云飞,洛云飞打发了下人,便推门进来。在床沿坐下,过了一阵,说道:“江公子,前日多有得罪,还请海涵。其实我心里恋著你,又怕你拒绝,只好冒昧这麽请你,你不会怪我吧。”

洛云飞叹息一声,道:“想来你的哑穴也该解了,怎地不理会我?是生我的气麽?你不爱点灯,咱们便不点灯了。总之,今晚总要过的,在下是停云洛云飞,一见著江公子这般美貌,三魂便不见了七魄,委实爱之念之。”

洛云飞武功甚高,但今夜无月,只能依稀瞧见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盖著锦丝软被,心里之得意难以言说,即使有些异样也没理会。探手入了软被,捉住赵长青的足踝,摩梭不去,微笑道:“江公子,我心中对你十分喜欢,有一件宝物要送给你。这是当世巧匠薛夫人打造的七巧同心锁,只要在方圆十里之内,我这个铃铛一摇,这个锁上的铃铛便会响起,同声共振,同气相投,正是其理也。江公子,在下寻寻觅觅,就是一直在寻找江公子这样的知音,这个锁便送与你了,这锁是上古精铁打造,即使是宝剑也不能削断,只有我手上的这把钥匙才能解开,你说好玩不?”

赵长青忍不住头皮发麻。洛云飞如果要取悦别人,很难有人不被取悦,何况又是一俊美的佳公子软语相求。但是如果洛云飞发现他不是江公子,而是“赵总管”,只怕不是普通的“好玩”。赵长青心中恐惧,浑身发抖。

洛云飞看见锦被轻颤,还以为是江寒烟高兴得了不得,更是欢喜,说道:“你既然喜欢,我便帮你戴上了。”赵长青感到足踝有些冰冷之感,只听得一声轻响,想必是那锁已扣上,只觉死期也已降临,心如死灰,只愿立时挨了一刀,也少受些零碎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