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槿把寂寞指流年送回去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去喝香灰啊,寂寞指流年默默地把话当做封建迷信左耳进右耳出了。
可惜,寂寞指流年算漏了一点,这是在游戏啊尼玛,无奇不有啊尼玛!
晚上回来时,凛然无声身穿甲胄,红色的披风被风吹得翻卷,踏进屋子带了一身寒气,本来不该是天冷的季节,但是寂寞指流年却觉得凉飕飕的。
寂寞指流年去帮凛然无声解下厚重的盔甲,凛然无声裸露在外的皮肤是麦色的,寂寞指流年感觉隐约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想舔一舔。
凛然无声眼睁睁地看着寂寞指流年刷地扯开他的里衣,媚笑着的那两瓣唇贴上他的胸口,又吸又舔,凛然无声顿了下,眼神一暗,掐住寂寞指流年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饿了?”
“求你喂饱我,”寂寞指流年眼神迷离,张口去含凛然无声的手指,吸得滋滋有声。
凛然无声猛地把人打横抱起,撩开帘子大步朝里间走去。
金丝楠木的大床,绣着荷花双鲤的丝绸棉被,寂寞指流年被凛然无声摁在上面,一头散开的黑发衬着蓝色的被面生生勾人的眼。
寂寞指流年跪趴着,轻轻地喘息,凛然无声的大手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抚,在尾椎处顿了顿,停住了。
寂寞指流年微红着脸问道:“将军?”
凛然无声面无表情,只听寂寞指流年“啊”地媚叫了一声,“将……将军,呜呜……放手……”
凛然无声表情很淡,手稳稳地,紧紧地,捏住了寂寞指流年尾椎下面的那条……尾巴。
那条尾巴……那条尾巴……那条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