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毒的匕首刺入心口,匕首的深入,毒液的腐蚀,让那片伤疤看起来如一条狰狞蜿蜒的蛇,徐文颢一点一点地用指尖描摹那褪去结痂的粉色疤痕,眼眸深沉。
“唔……”这边罗钰却死死咬着牙关,胸口疤痕结的痂才脱落没多久,那个地方嫩而敏感,且又在心口,被人轻轻摩挲时仿佛连心口都在发痒,没多久罗钰就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若非徐庄主也在浴桶里,罗钰真想捂脸哀叹,莫非自己太久没有纾解了,才会被人碰两下就有了感觉?
徐文颢听见罗钰那并不明显的呻-吟,抬头又见对方脸上露出苦苦忍耐的神色,初时还有几分不解。“怎么?”
“没什么……”罗钰一开口,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嗓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徐庄主眨了眨眼,再度低头,见那薄薄的亵裤间微微鼓起的一个包,眼中就有了了然。
罗钰简直羞愤欲死,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了裆-部:“庄主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嗯,我什么都没看到。”不同于罗钰的羞窘,徐庄主倒是十分淡定,眼中不经意间染上几分笑意,可惜罗钰没有看到。
见对方态度如此自然,罗钰这才觉得自己伸手挡住的行为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想既同是男子,也没那么多好避讳的,否则说不定对方还会笑话自己太拘泥了。
于是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缓缓移开手,清了清嗓子:“咳,放着不管它自己也能下去的。”
“自然。”徐庄主点头,脸上还是没有半分不自在。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罗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