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老师食言了，你要怎么惩罚我呢？”苏纪问。

“这是个秘密，到时候我再告诉老师。”宣子方道。

苏纪：“嗯？现在学会卖关子了？”

宣子方点点头，然后有些郁闷道：“……大概是跟陆学长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我好像都变得有些不正经了……”

“唔。”苏纪微微皱了一下眉，然后道：“比赛的实用性技巧你多听一些也无妨，但是陆璟坛平时说的话，你都别太往心里去。”

“嗯。”

苏纪叹了口气：“可惜你比赛的那天，我有可能不能陪在你身边。”

宣子方：“没关系，在我心里，老师是一直跟我在一起的。”

苏纪：“以前你可从来不会说这种话……”

宣子方脸上微红，道：“可能是因为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不是老师本人吧……也有可能是陆学长的影响……”

总之，最近他们聊电话的时候，宣子方能一点点地将那些心里想说但是平时不敢说的话说出口，而且从最开始的磕磕巴巴，到现在，不经意间流泻而出的话语，事后宣子方回想起来，他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