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所说，你持续锻炼精神力，应该会对他的伤势有帮助。”殷九殇推断，寒离点头，青龙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殷大哥，上次我告诉过你的，沈昕然现在变寒小然了，他上次跟踪怪物离开之后，便没有回来。”寒离突然提起寒小然。

“嗯，怎么了？”殷九殇点头，他对沈昕然有印象，没想到沈昕然竟然也变实验体，而且和他一样失去了记忆。

“你上次说，小然可能遇到你哥哥。”寒离斟酌着开口。

“你说酔哥？”殷九殇问，如果说能够让沈昕然有反应的，那就只有酔哥了。

“嗯，你上次说他叫殷七酔。”寒离点头，想着刚刚裴锋私底下交代他的，又继续开口问：“殷大哥，他一直都在殷家吗？”

“酔哥？我也不知道，很少看见他。”殷九殇疑惑寒离今天怎么对殷七酔这么有兴趣，不过他还是照实回答。

“他很聪明？”寒离又问。

“好像。”殷九殇点头，他是有听说过，不过接触不多，看不出聪明不聪明。

“他也在做研究？”寒离支支吾吾的问，殷九殇一挑眉，正眼看着寒离：“裴锋让你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