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烨一听这话,便翻白眼。这刚入门的小弟子果然要调教,如此老套的虚张声势亏他做得出来?
“你懂剑吗?”少年不答反问。
那弟子一愣,脑袋一时回转不过来,傻呆呆的回道:“我……我当然懂剑了!我可是学了三年的剑术。”
“那,出招吧。”少年作势,进入作战状态。
那弟子愣头愣脑地拿着剑,少年身上散发出的剑气令他腿软,可众师兄弟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向少年行礼作揖。“请……请赐教。”
杨烨兴冲冲地找了个好地方,打算看一场好戏,不料瞟到院门口出现了一条熟的人影,他暗叫不妙,缩了缩肩,躲到柱子后头,预备找机会闪人。
刚进院的人正是“紫薇门”第四弟子覃珲,令“紫薇门”众师兄弟又爱又恨的领头师兄。当他一进院便看到一团乱时,不禁皱眉。
“都在干什么?”威严地一声大喝,场内看好戏的,呼叫的,打斗的人全都静了下来。有一种老鼠遇到猫的诡异,在覃珲严厉地注视下,众弟子动作迅速地排成一队,满脸忏悔。这个时候,做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绝对比不知悔改的劣童要好太多太多。
覃珲一步步接近他们。他每接近一步,他们便心惊肉跳几分。天啊,地啊,四师兄是何时回来的?为何没有人向他们通报一声?六师兄呢?偷偷寻找,六师兄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了。可恨的六师兄,竟然又戏耍他们!太太恶劣了!
覃珲瞥了眼孤立于一方的少年,少年同样向他打量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