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抗议时,皇帝龙目一眯,不再理我,我气得砸东西时,他便罚我跪龙床。虽然龙床有被褥,但时间久了,腿会麻。
多来几次,我就收敛了。
每夜委屈地缩在皇帝哥哥的怀里。
“呀,皇兄,你别再往下了--”可怜我刚换上的单衣啊,被我的陛下扯至腰间,露出我均匀洁白的上半身。
“怎么,君儿何时学会叫朕‘皇兄’了?”灼热的大掌徘徊于我的裸体上。
我趴在明黄色的被褥上,光洁的背部承受皇帝的抚摸,轻柔的抚摸虽然很舒服,但越来越往下了,再下去,这觉便不用睡了。
“君儿听其他皇子都如此称你,所以君儿效仿啊。”好奇怪啊,皇帝哥哥摸我的身体都好些年了,怎么摸不腻啊?
“改回来!”大掌已滑进我的腰下,温热的厚掌覆在我的臀上,轻轻揉捏。
“不要。为何不能叫皇兄嘛。”我以脸磨磨冰凉的丝绸被,眼睛半瞌,有些昏昏欲睡。
迷离之际,身子一阵翻转,我迷蒙地掀开眼皮,发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皇帝哥哥的怀里。而皇帝哥哥的胸襟大敞,露出强壮如钢的胸膛,我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如贴于光滑的丝帛。
灵巧的修长手指,有意无意地玩弄我腿间不曾觉醒的小东西,我不安地扭了扭,果然感到腹上顶着一个炽热的东西。
我大窘,以前不懂事,被皇帝哥哥被了无数次,为他抚平欲望,后来渐渐才知,这是男人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