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唠叨的夜泽澈说,那日,他背着昏迷的他,艰难地攀爬冰崖,浑身是血,手脚磨破,有些肉都冻坏了,然而他不曾丢弃他,只要有一丝求生的希望,他便不肯轻易放弃。
如若不是夜泽澈亲自带人下崖搜寻,如若不是夜泽澈正好抓住了他的手,他们……都将粉身碎骨。
每每听到夜泽澈如此说,他的心便隐隐作痛。
那个人,怎能对他放了真情?
而自己一颗残破的心,无以回报。对自己说,放弃这段情吧,全身都抽痛起来。
难道……自己爱上他了?
立即自厌起来。一直以来痛恨被男人折辱,无力地排斥着,却因为失忆,对男人有了依恋、渴望……真脏!
反胃起来,便想呕吐,但空空的肚里,什么都吐不出来。又想起那个恨着的凌不羁。可是,为何渐渐淡忘了他对他的折辱,却清晰地记得他被蛇怪吞噬的刹那?
于是,他反胃得更厉害了。
又是寂静的一天。
夜泽澈已经有两天没来了,无了他的唠叨声,房间里寂静得可怕。
黑夜来临时,紧闭的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几不可闻的脚步声,让他瑟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