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被带回“鬼煞宫”,是否是伤害的延续?
星魁冷冷地一笑,挑眉道:“有什麽,冲著我来就好,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狐燊微低头,撩起他的一缕青丝,放在嘴边轻轻地亲吻。“我的火儿果然变了很多,哥哥都快认不出来了。”
“那又如何?人是会变的。”他嘲弄。眼前这个自称是他哥哥的男人不是从一个保护者转变成伤害者了吗?
“的确,人是会随著时间而改变。”狐燊也不否认,一丝邪气窜上嘴角,微微一笑,在星魁惊惶地瞪视下,残忍地撕碎了他身上的女装。
星魁轻呼一声,白玉般地身体在狐燊的动作下,渐渐显露。丝绸化成一条条,如雪般地落下,融入血渍,开出一朵朵豔美的红花。
“你──想干什麽!”星魁颤了声音,强硬的外墙一层层剥落,在男人面前,开始变得脆弱。
冰冷的手指轻抚他惨白的脸颊,低语:“可爱的火儿,你应该最清楚本宫想做什麽,毕竟三年前,我们曾经……”
“不!”星魁剧烈地震动,束缚他的银丝令他的四肢的血肉更疼痛了。尽管全身赤裸了,但他依然抗拒男人。
他知道他想干什麽!
男人眼中的欲望,昭然若揭,那浓浓的、沈沈地情欲毒蛇般地在他身上打转。怎会不知道他的意图?三年前他傻,他呆,他痴,不知道那种行为代表什麽,但三年来,他常出入青楼妓院,清楚地明白那种行为代表的意思。
是交媾!没有情感的交合,纯是发泄欲望的交媾罢了!但这只能发生在男人与女人之间,若男人与男人──是违背常伦,天地不容!
眼前这个罪恶的男人,不但将他扯进地狱,还让他陷入了逆伦之中!真是悲哀啊!这一刻,星魁希望自己是女人,至少不必负这沈重的背德之剑!
“傻孩子,何必压抑自身的欲望?”对星魁眼里的厌恶漠然视之,狐燊拥住眼前这具满是血痕的美丽身体,将他紧紧抱在怀中,银丝一阵晃动,令怀中的人又痛呼出声。
“只要高兴,只要喜欢,男人与男人结合便是顺应天道。”冰冷的手指爱抚星魁的敏感之处,很快地便掌握住了这具青涩的身体。
“不──”无法反抗,银丝上沾的毒液渗入了血液,他只能无力地任魔鬼摆布。
星魁痛恨地闭上眼,不想去理会身体的反应。难道……永远都无法逃脱吗?灵魂想挣开束缚,逃避时,男人猛地扯住他的头发,炽热的唇便覆盖而下,他惊得张了口,那霸道的舌便窜了进来,任他如何闪躲,都不能逃开。舌在口内一阵追逐,他疲於反抗,被动地受他引诱了,舌头相到纠缠,唇齿摩挲,直到空气稀薄,呼吸困难,方停下这炽热的吻。
他软绵绵地靠在男人怀中,如被驯服的小兽,安静无比。
狐燊冷邪一笑,运气一吸,那束缚住他身体的银丝便有生命般脱离柱子,抽离星魁的身体,汇成一束,缠回狐燊的右手腕上。
无了银丝的支撑,星魁便直直地撞进狐燊的怀中。轻柔地抱起星魁,狐燊步入内室,将他放进被褥松软的床上,带蛊惑的魔魅邪眸一直望著他。
“好孩子,瞧你一身血,让本宫为你医治吧。”轻轻擦拭他身上的血渍,面上一片怜惜。
猛地惊醒,星魁气喘吁吁,扭动身躯,欲躲开他的触摸。“你不必故做仁慈!”
他越挣扎,越美丽。带血的身体在雪白的丝绸被褥上晕开一朵朵鲜红的花儿,汗湿的黑发如蛛丝般地纠缠在身上,他美得蛊惑人心。
狐燊的瞳孔紧缩,眼里的情欲更深了,但他并不急,丝被上的人儿越挣扎越撩人,也让人更享受。
他笑著放下床帘,将两人关在朦胧的纱帐内,取出一个瓷瓶,滴了数点在纱布上,轻柔地擦著星魁的肌肤,拭去他身上的血。
星魁微微发抖,咬紧牙关,痛苦地承受著。他知道,男人越是温柔,等待他的将会有更多的折磨。
“为何闭眼?有什麽好害羞的?我的小初火,你可还记得小时常是我为你洗澡沐浴,我们经常赤裸的相拥著同床共眠?可记得你十岁那年,被‘风魔殿’的人打得遍体鳞伤,也像如今这般,赤裸裸地躺在我面前,由我为你敷药,那时你可乖多了。”他说得极轻,像情人的呢喃。“你曾经是那般的信任我,总爱唤我哥哥,哥哥的。从何时起,你开始叫我宫主了?”
星魁将脸深埋於丝被里,拒绝听他的话语,把代表软弱的眼泪隐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