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床边,默然不语。
两人皆不语,一室的寂静。
时间在沉默中过去。
半个时辰过去之后,易怆然再也受不了了。坐于床上,抓住易是影的双肩,直视着他的泪眼。
“说,为何不让他碰你!你不是一直念着他吗?”
蠕了蠕唇,泪掉得更凶了。
“你说啊!”
“……我……不是人尽可肤……”他虚弱地回答。
“可恶!”低头,狠狠地吻住他的唇。
让人心痛又心怜的影儿呀!
小小的口内,尝到了苦涩,他松开他的唇,吻去了他如珍珠般的泪。“你哭什么?”
“我以为……我以为叔不要我了……”他哽咽。
“我怎会不要你的?”
“你将我送给了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