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遇到蝶环?”宏问。
萧风没立刻答话。
“你……你不知道蝶环?”
萧风淡淡笑道:“我自然知道那孩子,却不是你想得那样。天下多少蠢物以为身下有个挂件便自诩为爷们,却不懂得用心对己、对人,与那猫狗有何不同。”司徒宏听着不禁脸微红。萧风也没看他,只管接着道:“阿青去那等地方消解郁闷,却从无出格之举,直到我们讲好相互只做朋友。”
又是一阵静默,萧风似想起什么,问道:“阿青被你救下,可是在三年前,也是这寒冬时节?”
“差不多,他离开时大雪纷飞。”
萧风突然眯起双眼,又问:“你可曾赠过他一把刀?”
“是把云刀。”
“原来如此!……”
“哥哥知道什么?”宏急问。
“我虽不知隐情,却记得三年前他来我这或是疯了般与我过招,或是手握云刀发征。
我问他,他只说做孽太多,果然天也要罚。从前他与蝶欢之间种种都对我讲,却这次一句不说,我也不好再问了。”
“青哥他……”司徒宏正要发问,听有人扣门,只见李成手提一件大氅走了进来,他对二人笑道:“打扰你们讲话,我一觉醒来,想起阿风穿得淡薄,这房又冷,送件衣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