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坐起身子,面带不悦:“还是那话,你想去便去,寻萧风之事我自己走一趟就好。”
“你这叫什么话!好似我的事与你全无关系!”司徒宏怨声说道。
外面传来打更之声,沈然也提高嗓门道:“这事本来就与我无关!你三更天将我吵醒,我没怨你,你还气了!”
司徒宏听这话更觉气愤又委屈,凄凉说道:“我不过是心里烦躁,想你能与我说几句话……”见沈然没答话,宏又说:“当初我早该觉出青哥藏有苦衷,却我只一味恨他骗我、负我,更不能忍受自己一片真心他却……”
沈然打断他,道:“你听好了!你愧对张澍青,哪怕是欠他一世恩情是你的事情,别说你要寻他,便是与他重归于好,再续旧欢……我沈然也只能随你去。你还要我怎样?!若你真要问我这事,怕说了你也不爱听。”
“你说!”
“先不管他是何隐情,但想来无非些江湖恩怨纷争。当初张澍青因何理由,哪怕是为解救天下,为搭救你性命也该将实情讲给你!他若真将你当作七尺汉子,便会与你共商对策,是好是歹两人承担便是。将好端端的情谊这样毁了,伤人害己,他委曲求全、做这等蠢事,你被蒙在鼓里,根本无需自责!”
“你少以自己性情去度量他人所为!”
“就知道你不爱听,我更懒得说你们那些个事。你且安静些,我还要睡觉。”沈然说着又躺下。
“若嫌我吵你,出去便是。”